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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这样一个恶劣的人，”耸耸肩，林证无所谓的气魄发挥的淋漓尽致，直叫对面的人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口真咬过来。

深呼吸，云茉雨稳住自己的脾气：“总得说些什么吧？不然我要生气了。”

哈哈哈一笑，林证真的感觉很有趣儿，还有比这个更令人愉快的吗？没想到，此人影响自己如此深。林证收起笑容，因为云茉雨的脸黑得跟锅底一样。

“很好笑么？”

“算了，不逗你了，”林证连忙喝口水，压下继续笑的冲动，那双深邃犹如汪洋般能装事儿的眼睛，终于正式对面的小人了：“想知道？我叫林证，你视我为朋友。”

听出了弦外之音，云茉雨歪头了：“那你呢？当我是朋友吗？”

“每次一出事，你都找我帮忙，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林证干脆单掌支撑下颚，不停的打量着，目光没有离开过她的音容笑貌。

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却挡不住好奇的心：“然后呢？”

“嗯……我们属于冤家，不过后来一点点和好了，也许是出于你的那份善良吧。偶尔你会出席宴会，冒充我的女人，出去吃饭、聊天、看diànyǐng、很多很多，总之关系不是一般的好。我心情坏的时候，你会陪着，一时半会真的说不清。”

“……”云茉雨沉默。

林证坏笑着：“怎么？纠结了，有没有想起来什么？”

摇摇头，云茉雨精神一震：“我们认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