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避开他受伤部位,香软的舌尖从他耳垂灵巧轻柔地一路下去,直到他那已一柱擎天坚硬似铁之处,然后缓缓骑坐上去,一沉,再沉,触底时轻轻呻吟半声,贴在他耳边道:
“太……太深了,我吃不消……”
黑暗中她的肌肤如同象牙般细腻洁净乃至泛着晶莹的白光,瞬间白钰又不禁想到温小艺,轻叹道:
“放慢节奏,我也不能……太激动……”
蓝依属于典型少女般娇弱体质,身为人妇多年依然没完全开化,本来就不耐久战,这回还是主动拍马上阵仅几个回合便气喘吁吁,拭掉额前细汗道:
“真累啊,还是躺着安逸。”
白钰笑道:“终于晓得我平时运动量有多大吧……啊唷……”
毕竟第一次主动上位,体力不支,纵使蓝依平时寂寞久了激情汹涌,时间也大打折扣。
鸣金收兵,不到两秒钟白钰便沉沉入睡。今天一整天经历太刺激了,极耗精力体力元气,身体强壮如他者也疲惫不堪。
夜半两点多白钰突然醒来,第一反应有人骑在身上,暗想蓝依现在能耐了竟然敢短时间内二战,然则嗅在鼻里的香气却不对劲——
啊,是蓝朵吗?蓝依哪去了?
白钰单手一摸,身边空空如也,这时蓝朵俯下身额头抵着他额头,轻声道:
“我……”
白钰失笑道:“知道是你,蓝朵,今晚能否享受点新花样,比如天旋地转,再比如扭转乾坤?”
“想得美!”
蓝朵冷冰冰说了三个字,随即将枕头捂在他脸上——她煞是有趣要么自己捂枕头要么让白钰捂枕头,总之每次离不开它。
蓝朵展开暴风骤雨般的进攻,攻势之猛,动作之大,又不禁让白钰想起了周沐长发飞扬肆意驰骋的风采!
讲真,白钰觉得上回很带劲,也很过瘾,如果最后不被甩一记耳光更完美。
“咝,轻点!”
鏖战中白钰被她碰到伤处痛彻入骨,轻哼着提醒道,不料反而令得蓝朵激情四溢,幅度更大,动作更狂放,浑然不顾他受伤之躯,白钰从未有过如此痛并快乐着的体验……
脑中突然闪起个念头:
妈的最近咋回事,频频被女人们上位!从周沐开始,紧接着尹冬梅,今晚又被蓝依蓝朵轮着上!
都是周沐开的坏头,下次……算了,还是不要有下次,那匹野马性子太烈,未必驾驭得了。
再度鸣金收兵,屋里充盈着似兰似麝的香气,此时比蓝依身上的还要浓郁,还要。
蓝朵难得地以冰凉地唇吻吻他,低低道:“等你四十岁生日,晚上全套。”
说罢飘然而去。
奇怪的是第二天清晨醒来时,醒在身边的仍是蓝依,一脸安详幸福的小女人模样,仿佛夜里什么都没发生。
她宁愿主动让蓝朵过来,却不愿姊妹俩同睡一张床,十多年了俩孩子妈妈到底是谁还是一本糊涂账,双胞胎真是太奇妙了。
上午九点,白钰在钟离良、岳明亮搀扶下准时来到办公室。不能不上班了,耽搁的事情堆积如山,大量急务等着他签字或拍板。
途中白钰主动笑道:“我想这次配合调查事件又成为明亮的创作素材吧,是不是起伏跌宕惊心动魄?”
岳明亮摇了摇头:“坦率向白书计汇报,昨晚已写了五千字初稿,夜里做梦还在反复修改,今早醒来后咬咬牙全部删了。”
“删了?可惜可惜。”钟离良连声叹息。
白钰却点点头,道:“当初我说得没错吧?官场,真正的大事件永远不能写;能写的,读者又不乐意看。但反过来说明一点,那就是明亮越来越成熟,考虑问题更多从秘书角度,而不是创作者角度。”
“实话实说,我觉得蛮悲哀的,好像……好像有种堕落的感觉。”岳明亮道。
“写与删,其实是用心思考和境界提升的过程,写出来了出版成册供人是小道;从硬盘上删掉却将领悟深深刻在心里,将来在官场游刃有余,有效避开前人走过的弯路,充分发挥自己的才华为老百姓谋福利,那才是大道。”
白钰如斯点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