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
……
有一句话说得好，小别胜新婚。
虽然用在两人身上，并不是特别的合适，但是适配程度，大概也少说有个五成往上。
至少，曾经的李牧并不是特别清楚什么叫做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准确定义，而现在，他已经明确了。
但是，那最终的临门一脚，还差在哪里呢？
李牧也不清楚，而他所有的迟疑，都源自于脑海计算机的存在，让他感到自己和“人”之间的，产生了一种割裂感。
那是一种只有他才能明白的感觉。
而对于眼下的情况，他也只能选择，顺其自然。
时间的齿轮未曾停止，两天之后，他们前往了沪市。
到达沪市的第一天，李牧先是和云容裳一起去彭祖公司的总部逛了一圈。
当然，也顺便见到了金斯利·韦尔。
不过，几个月前回来的那一趟，他也抽空见了他们一回，所以倒是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同时自从当初和拜耳公司达成了合作之后，获得了足够的资金后，公司如今的规模也再一次膨胀。
总部变大了的同时，公司的员工数量也更多了起来，看起来也已经有了一家十亿级公司的面貌。
而这几个月以来，云容裳也对公司的结构，还有各种规章制度进行了更加详细的变动，也让公司变得更加高效了起来。
不过，对于这些事情，李牧就没有太多的兴趣了。
对他来说，公司，一直以来都只是他用来检验自己研究成果用的。
而在未来，大概也始终会是如此。
就这样，在公司看了一天，感受了一下董事长的身份之后，李牧便结束了这一切，然后，前往了未来，他所工作的地方。
国家佘山科学研究院。
佘山科学研究院虽然还没有完全建好，但主体结构已经基本完善，距离正式竣工的时间，大概也要不了三个月的时间了。
而在接下来的这三个月时间，李牧直接宣布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招人！
很快，佘山科研院正式开启研究院招聘工作的消息，就在国内传播了开来。
而后，全国学术界，顿时风吹草动了起来。
……
“李牧，开始招人了。”
一个会议室中，在当初佘山科研院消息爆料出来后，而一同商量过要如何应对这个“大敌”的学阀们，再度相聚在了一起。
“嗯，他开始招人了。”
赵少成说道。
“那就按照我们当初商量的那样，安排一些人过去，影响他们之后的课题计划。”
“咱们都要出人。”
“嗯，那就按照商量的去做。”
众人纷纷点头，一派和谐的气氛。
更有人不禁笑着说道：“如果让他招到的全是咱们的人，那就好玩了。”
顿时，众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气氛也变得一片的快活。
仿佛，达成他们的目的，已经指日可待了。
不过，这个时候有人提出了问题：“那……我们安排过去的人，得是什么档次的？”
“看李牧那个招聘公告，到时候先笔试，然后面试，他出笔试题，面试也是他亲自面试……”
这个问题，让众人沉默了起来。
好的还是坏的，这是个问题。
安排水平比较高的人过去，他们心痛，人家指定还不会答应，毕竟人家搞的好好的，如果被安排过去的话，估计一两年的时间都不能搞出成果来，对于那些致力于往上爬的学者们来说，又怎么会愿意？
但要是安排水平不高的人，在李牧的亲自面试下，能混过去吗？
这让他们都忍不住吐槽了起来。
“他那么忙，做什么还要亲自去面试，换别人来面试的话，我们好歹还可以操作一下的。”
他们摇起了头，发现似乎并不是像他们想象的那样顺利。
最后，赵少成说道：“到时候先看看具体情况吧，他现在不是也说了，一个月后才开始笔试，咱们先打听一下他们的具体的报名情况，顺便先安排一些水平一般的过去试一试。”
“那就这样。”
他们都点了点头，表示了同意。
……
华国科学院，物理研究所，凝聚态实验室中。
“你们听说了吗？牧神的那个研究所开始招人了。”
正是闲暇时间，一名研究员拿着手机指着上面的咨询消息，对旁边的人说道。
“听说了，难不成你打算去？”
“开玩笑，谁也不想去啊？那可是诺奖大佬诶，跟着诺奖大佬混，那多爽啊。”
“但是，到时候是牧神亲自面试诶，甚至他还要亲自出笔试题，应该会很难吧……”
“说的也是。”
其他人纷纷点头。
“估计，咱们这里面，老丁的希望最大吧。”
几个人都看向了他们之中的一个人。
这名研究院叫丁成，29岁的年龄，已经成为了他们研究所的副研究员，等同于副教授，发表过一堆的一区论文，s甚至都发表过两篇，前途不可限量。
丁成摊了摊手，说道：“我倒是想去，但现在的课题又没有完成，更何况……我在研究所也呆了这么几年，习惯了，而且，赵老板也不见得愿意放我啊。”
“说的也是。”
其他人都点了点头。
赵老板，就是他们的所长赵少成，这位，肯定是不愿意放走丁成的吧？
忽然就在这个时候，研究所的门被打开，说曹操曹操到。
赵少成回来了，看到他们聚在一起，皱着眉头说道：“在聊什么呢，实验不做了？”
“没没。”
几个人纷纷散开。
他们可不敢说在聊李牧，毕竟他们也知道当初赵少成公开发表过反对佘山科研院的话，私下里也公开表示过对李牧的不满。
这要是说他们居然想去佘山科研院，那怕是不想混了。
几个人回到了岗位上，赵少成则看了一眼丁成，忽然想起刚才谈到的问题。
他感觉，最后肯定还是得派那些手底下比较优秀一点的人才过去，李牧亲自面试，恐怕不会轻易地让一些歪瓜裂枣混入。
或许，丁成，会是一个不错的选项？
而且丁成平常也挺听他的话，是个好控制的人……
于是，思考了片刻后，他决定先和丁成说一下。
最多，等他回来之后，多补偿一下。
于是他喊道：“小丁，你来我办公室一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