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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生辰八字就和密码一样,除非是很高的道行,要不然是绝对算不出来的。
我当然没有那个本事算出金正东的生辰八字,但是算算属相什么的还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人的属相生来有两个,一个是时辰属相,一个是年份属相。
就好像金正东,一看就是鸡年亥时出生的人。
年份属相主形式,而时辰属相则是神似。
这也是为什么有的人看起来痴胖憨厚,但实际上心细如发,小算盘打得贼精。这种人就是年属猪,时属鼠。
红线断属看起来玄乎,但实际上懂行的人也知道这是相术的一种,没什么好惊讶的。我这点小手段在师父他老人家的眼前是丢人现眼,但是在这些警察面前那就很牛逼了。
就连之前一直对我不待见的黎警官都傻眼了,一副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
肖卫国咳嗽一声,态度稍微好转地对我说道,“这位同志,你是做什么的?”
我拍了拍腰间的乾坤袋,端起架势淡淡地说道,“赊刀人,会点奇门遁甲易经八卦什么的。”
一听我这么说,所有的警察都肃然起敬了。
虽说现在人人都崇尚科学,但是对于鬼神一事,大部分的人还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
肖卫国想要让我帮着看看金正东又不好开口,毕竟之前他把我当成大忽悠,这面子上怎么的也过不去。
好在小爷我也没想和他计较这些,金正东的死的确是太蹊跷了,以至于我不拿出点真本事说不定还真没办法交差。
我先捏了捏金正东身的筋骨,发现金正东该软的地方几乎都是硬的,而关节这种骨节凸出的地方却又都是软的。
我没有猜错的话,不仅仅是关节的骨头如此,金正东身的骨头应该都软掉了。如果不是金正东身凝固的血液还勉强支撑着,那现在金正东肯定就已经是一滩烂肉了。
我心里暗暗吃惊,不管这到底是什么手段,这未免也太恶毒了一些。
要知道古时候罪大恶极的人被刑杀也讲究个尸,这金正东当了一辈子警察,没想到到头来竟然落得这样的下场。
长叹一口气,我没把这种事情和肖卫国他们说,而是扒开金正东的头发,想要找到那条紫色的线到底消失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隐约好像看见金正东的头皮里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我拿出一把小刀想要将金正东的头皮划开一条口子,就在我刚准备动手的时候,师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后,冲着我脑袋就狠狠地打了一巴掌,恶狠狠地道,“你小子不要命了?知道这里面有活物还敢动刀子?”
在肖卫国他们面前我是得道高人,在师父面前我立马就认怂了。
我挠了挠头对师父讪笑道,“我没想动刀子,我就是拿把刀先防身,万一这里面的玩意儿蹿出来了呢?”
师父也不揭穿我,从我手里把刀子抢了过去,顺便拿出一块黄布捏在另一只手上。
要是说刀法,别看师父一把年纪了,这手上的功夫往往让我望尘莫及。连我都没看清楚师父是什么时候出的刀,只听见噗的一声,就和我们平时挤痘痘一样,一个白乎乎的玩意儿就从金正东的头皮里飞了出来,正好被师父用黄布一下子给包住了。
将黄色的布摊开一看,本来是一团白色的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变成了紫青色。
师父沉着脸说道,“这是寒毒,遇血成霜,遇气成浆。只是这种毒一般都不会乱跑,更不用说钻进人的身体里。你们去现场的时候还有没有遇到其他什么的怪事?”
佟海宝此时已经被吓傻了,什么寒毒什么的,听得他一愣一愣的。他呆呆地摇了摇头,现在就算是有什么古怪的事情,他也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了。
见佟海宝这个样子,师父突然皱着眉头仔细地打量起他来。佟海宝被师父盯得浑身不自在,他咽了口唾沫紧张地问道,“大师……我这有什么问题吗?”
师父二话不说拿出一张黄符,右手并拢剑指在黄符上一捋,然后顺着佟海宝的眉心往下一滑。
就在黄符离开佟海宝身体的一瞬间,这黄符就和变色龙一样变了颜色。黄符上的朱砂由鲜红变成暗红,四个角也变得漆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