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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长时忍着疼站起来,简直怒不可遏:“不是你们母女两个信誓旦旦的说他病治好了吗?他那个鬼样子像是好了?他这是越来越严重了!以前还只对喜欢的人下死手,现在不喜欢的也下死手!要不是看袁瑞的面子,我早打死那个小畜生了!”
袁玫浑身是血,眼泪不停的掉,声音却越发柔婉:“厉儿是我哥哥唯一的孩子,是我们袁家唯一的骨肉了,他不能出事,不然我怎么有脸去地下见我爸妈,他们就这一个孙子啊!”
蔚长时这个人也狠,袁玫很担心哪天他一怒之下找人把侄子给弄死了。
“他真的已经治的好多了,你看他今天只是暴躁,都没有杀人!”
蔚长时差点儿被她这句话给气吐血:“这么说我还应该感谢他的不杀之恩?!”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他现在长大了懂得控制了,今天只是唯一跑了惹恼了他,只要把唯一找回来,让他们结婚过日子,厉儿一定就都好了!有厉儿管着,唯一也不会再出去给你丢人,这是多好的姻缘!”
蔚长时的怒火终于消下去一些,不得不说,袁非厉那可怕的控制欲,确实很适合把蔚唯一交给他,以后就再也不用操心了。
而且袁家家底雄厚,人脉众多,把女儿嫁过去,袁瑞肯定要在生意上多帮他几分。
“行了,赶紧起来,叫医生处理一下伤,我又没说不让唯一嫁了,你哭成那样做什么?”
袁玫终于笑了,只要蔚长时没有反悔就行!
……
上午九点,一辆香槟色的迈巴赫出现在了民政局门口。
霍域和蔚唯一下了车,并肩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