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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

袁非厉笑容消失，满脸的愧疚：“都是我不好，以前吓到你了，但我最近有很认真的吃药治疗，好多了！”

蔚唯一根本不信！

“真的！表妹，我又养了几只小猫，养了几个月了，它们都活的好好的，我没杀它们！”

“嗯，好。”

蔚唯一低下了头，掩去了眼睛里的悲哀。

这些小猫，肯定也活不久的。

“表妹，你喜欢我吗？”袁非厉捧着蔚唯一的手，问题问的毫无征兆。

蔚唯一没有回答。

她说不喜欢，袁非厉立即就会暴怒。

她若是说喜欢，袁非厉绝对不信，他智商极高，轻易能辨别她是否撒谎，后果将更严重。

“表妹不喜欢我。”

袁非厉自问自答，又道：“大表妹说，你有男朋友了，你是喜欢那个男人吗？”

蔚唯一猛的抬头：“没有！”

“表妹回答的太快了，这暴露了你的内心，你在乎他，怕我嫉妒，杀了他吗？”

“不是！”

“哦，看来是了。”

袁非厉在她手背上轻轻的落下一个吻：“别怕，我已经很久不杀人了，你额头一直在流血，这对我来说是一种巨大的折磨，可我也忍住了，没碰你。”

蔚唯一这才反应过来头上的伤口一直在流血，她太恐惧，竟都忘了疼！

袁非厉以前确实看见血就会极度兴奋，会立刻诱发他的嗜杀。

他现在竟然控制住了！

难道真的好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