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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拔毓拿起酒杯,凑在鼻前闻了闻,然后微微笑了笑:“好酒,想必陛下已经珍藏了好多年了吧!
其实陛下不用多虑,正如这酒,若是真的大摆筵席,恐怕我要喝的酒比这要低不止一个等次吧!与其那样,我倒是觉得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倒也不错!”
贺拔毓的话让敬文帝怔了怔,随即脸色一寒,冷声道:“若真是如此,朕也欣慰至极,不过,朕还是有些事情不太明白,希望你能给我一一解答。”
“陛下请讲。”贺拔毓放下手中的酒杯,微微笑了笑。
看到他不卑不亢的样子,敬文帝的心中闪过一丝异样,他马上问道:“你到底是谁?你的样貌,为何……为何同朕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贺拔毓眼睛微微眯了眯:“陛下终于想起问这件事了,我还以为陛下早就忘记了呢,会任由我这个来历不明的人坐上您最不想让别人坐上的位置。”
敬文帝冷冷一哼:“我当时顾不上,并不代表忘了,如今回了凉京,也正是时候,怎么样,说说吧!
虽然你的样貌同朕一样,可是天下之大,花婆婆也绝不会随便找一个人出来认作皇族,她最是死板,我想知道她是怎么找到你,又是怎么训练你的,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当时情况混乱,敬文帝自己的心也乱糟糟的,自然没有问的这么细,再加上当时身在围场,对于花婆婆有没有完信任,不知道她到底将围场控制到了什么程度,便只能暂时先听她的。
其实,即便花婆婆做了保证,可其中的疑点还有很多,甚至于说,他的怀疑也未必有错,所以如今回来了,他也终于能掌控局势了,一切没了后顾之忧,他才将贺拔毓召进了宫。
不过,回凉京以后的这段日子,他除了包围贺府,不让贺拔毓随意离开外,已经暗暗派人调查了贺拔毓的身份。
可惜从始至终他查到的都是证明贺拔毓正是贺钰的证据,并没有找到可以证明他是皇族的证据。
这只说明一个问题,要么是花婆婆做的太好,将他的身世部抹杀的干干净净,要么就是他根本不是皇族,或许真的只如证据所显示的,是贺家的一个孩子而已。
不过,早就知道他有此一问,花婆婆也早给贺拔毓准备好了答案,无非是一个王爷流落在外,遇到民间女子从而有了血脉一说。
可是,这是花婆婆帮他想的借口,对于贺拔毓来说,这个借口简直烂到了极点,于是他微微笑了笑:“我想,关于我的身世,花婆婆一定对你说过吧,陛下如今又来问我,难道是不信花婆婆的话?”
说着,贺拔毓向周围看了一眼:“我听说花婆婆今日去搜寻贺拔博的尸体去了,难道说陛下是专门捡了这个时候召我进宫,好单独询问于我?”
“花婆婆的确是对朕说了一番话。”敬文帝眼神一寒,“不过,朕更想从你口中听到,想听听看,除了花婆婆说的那些,你还有什么补充的,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地方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