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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气的眼睛都瞪圆了,贺拔毓只觉得十分有趣,他只见过别人被她气的抓狂,却难得看到她如此恼羞成怒的样子,于是他嘴角向上扬了扬:“它不是老鹰,它叫乌头,它是一只隼……”
“老鹰就是老鹰,什么隼不隼的!”打断他的话,阿九脸一沉,“还乌头,一只破鸟起什么名字。”
“好吧,老鹰……就老鹰吧……”贺拔毓摸了摸鼻子,妥协道。
就在此时,不知道是不是帐顶上的乌头知道主人把他给“出卖”了,很是使劲扑棱了两下翅膀,刷新了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而听到它扑棱翅膀的声音,阿九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更加难看,扬了扬手腕道:“你不是说涂了它,它就会远远走开了吗?”
贺拔毓的眉毛微微皱了皱,随即他立即恍然大悟的一笑,抬头看了眼帐顶,喃喃的道:“还真是只死心眼的鸟儿。”
说着,他看向阿九,笑着道:“还有一个地方没涂。”
说完,他又握住阿九的手腕,紧接着,将手腕凑到了自己的唇边,轻轻吻了一下,眉毛挑了挑:“忘记这里了。”
在涂那凉冰冰的药膏前,他曾经吻过她的手腕,自然是也沾到了东映草的香味,只是这么翻来覆去的一折腾,让原本紧张的情形一下子变得旖旎无比。
就仿佛两人此时不是在敌军大营的粮仓里,而是在勤政殿的房间中一般,只是即便是在房间中,有宫女太监们守着,这位皇帝陛下也不可能这么放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