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只山鬼！”

“山鬼？”林婉清一愣，又再次看向上柜的背影，“怎么可能，山鬼不都是美丽的女子吗？怎么……怎么他的样子倒像是……倒像是……”

“是不是像一只穿着衣服的猿猴？”

“对！”林婉清连连点头。

“那是因为他是山鬼一族的男子！”阿九说着皱了皱眉，“我那日一直跟着他到了这万兽山，才发现这些妖兽往凉京城聚集根本不是无意的，而是有人故意驱赶。”

“故意驱赶？”林婉清眨了眨眼睛一下子明白，“您说是这只山鬼将妖兽们驱往凉京的！”

这个时候，贺拔毓总算是听明白些了，他皱了皱眉：“你是说，这些妖兽们差点进入了凉京？”

这次阿九没开口，林婉清率先开口了：“陛下说的没错。那时先生发现凉京城中竟然进了一只妖兽，便向我求助，想让我发动千里循行，找寻这妖兽的踪迹。后来先生又发现了更多妖兽的痕迹，这才用计引了这些妖兽前来，好一网打尽。”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看着阿九一脸崇拜的说道：“要不是先生及时赶到，这些妖兽进了城，不知道要祸害多少百姓呀！”

“可我怎么从没听陆诡说过？”贺拔毓眉毛挑了挑。

“陆师他……根本不知道！”林婉清摇头叹道，“因为那几正同十三在外面，离这些妖兽很远，自然是察觉不到了！而到了白天，这些妖兽已经离开，或者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