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字让阿九微微一怔,但是看到素雅哭的泣不成声的样子,一时间她也不好再问。
而且,她现在可是一个饱受惊吓的小丫头呢,若是她此时还有心情问这种事,难保仍留在房顶上的那位多疑的大人不会再起疑心。
在她滞留在宫中的这段时间里,她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
没一会儿,随着她右耳垂上戴着的那串小金铃一震,她的嘴角微微上翘,她知道这是警报解除,那个人已经真的离开了。
他以为他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他刚刚到达房顶的时候她就已经察觉了。
之后,阿九又劝了素雅好一会儿,保证自己真的没事了,素雅才在快要天亮的时候回自己的床榻上休息去了。
至于她口中“不祥之人”的来历,她更是没有再问。
素雅刚刚响起均匀的呼吸声,阿紫便觉得耳上的金铃一震,一道黄色的光闪了出来。
而后在空中一滚,化成一条黄色的小蛇,缠到了阿九的手腕上。
这条小蛇的口中衔着一块白色的帕子,竟是刚刚贺拔毓用来擦手的那块。
阿九轻轻拍了祸祸的脑袋一下,嗔怪道:“就你调皮,幸好他刚刚没发觉,不然的话,小心让那个‘姓陆的’捉你回去煮蛇羹吃,我这会儿可不想跟他对上。”
刚刚要不是祸祸突然摄走了贺拔毓的帕子,她还想再多装一会儿昏迷,看看贺拔毓还想做什么呢。
听到阿九的话,祸祸衔着帕子邀功似的晃了晃脑袋,嘴中发出“咝咝”的声音。
阿九听了一愣,随即眯起了眼:“你是说,那个‘姓陆的’不在宫中,他追那只鹿蜀还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