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轻不顾他反对,把人放进浴缸中,动作急促,不复以往温柔,掩藏着一种道不明的情绪。
喻离后背撞到边缘,有些疼,他跨出浴缸,想要出去,结果被人一掌按了回去,领口处的纽扣一颗颗掉落。
粗暴的,没有一丝耐心的,纽扣跌落瓷砖时的声音清晰入耳。
“侯君轻,你又发什么神经?”喻离惊恐后退,躲避对方伸来。
她将人按住,继续扯他的衣衫,夏日身上衣少,很快,薄衫以一种残破的方式离身,露出粉色小衣。
男人恐惧到了极点,无措的眼角沁出泪花,轻吼出声:“你出去,我自己洗!”
君轻停了,定定望着他:“记得洗干净,每一寸。尤其是被旁人碰到的地方,我等会检查。”她说完沉色而出。
喻离愕然,原来她是因为这个,一时间心里像是打翻了各种酱料,它们堆搅在一起,不知是什么滋味。
若是在确定关系前,她这样,他只会觉得她是变态,可是现在……
他长长叹口气,敲了敲脑袋,有些自嘲:“喻离啊喻离,你真是堕落了,受虐狂啊……”
他嘟嘟囔囔好一会儿,清浅的嘴角时而勾起,雨花洒下,他还真的认真冲洗起来。
然而流水落了一半,门口响起敲门声。
“老师,你的东西,接一下。”
喻离心下一紧,关掉花洒,竖着耳朵道:“什么东西?”
“私人用品,您现在是第三天。”
喻离:“……”
“你别进来,我过去。”他哆哆嗦嗦踏出浴缸,戒备的从门缝内伸出一只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