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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开始也只以为是个意外，因为场地太滑了，可后来我才知道，是娜娜姐姐把她的卸妆油悄悄倒在我要跌倒的地方。”凌宝鹿看着窗外路灯下的花园，“他喜欢裴彧哥哥。”

“裴彧喜欢你？”凌墨是什么人，这些孩子的心思，他岂会不明白。

“嗯。”凌宝鹿点点头。

“宝鹿，爸爸问你一个问题。”凌墨的表情有些严肃。

“嗯。”凌宝鹿点点头，大概也猜到爸爸会问什么，可是她不会骗爸爸，因为很小的时候，爸爸和妈妈就告诉过她，他们不是不允许她做某些事情，而是有些事情不适合他们做，那需要家长的监督，就像当初爸爸带她去拍戏一样的道理。

“你喜欢裴彧么？”凌墨盯着凌宝鹿脸上的表情，不想错过她任何一闪而过的情绪。

“我想我是喜欢他的。”凌宝鹿回答，而后又抬头问凌墨，“爸爸，可以么？”

“不可以。”凌墨表情严肃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宝鹿，你还小，你还记得现在多少岁么？”

“等到十月份才十二岁。”凌宝鹿如实回答。

“既然你知道自己连十二岁都不到，你应该知道你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怎么可以谈恋爱？”

“爸爸我知道了。”凌宝鹿点点头，“绒绒姐姐跟我说过，要等到十八岁。”

“嗯。”凌墨点点头。

“然后那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凌宝鹿抬头看向凌墨，“绒绒姐姐说，要我不能对别人太过善良，对自己的敌人，要适当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