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宁远澜只觉得脖子上一疼,那种火辣辣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痛苦地喊了出来。
“疼吗?”沈若幽直到烟头上的火完熄灭,才把烟头丢下,她伸手狠狠拍在宁远澜的脸上,“有我心疼吗?你知道你在我心头的伤口上撒了多少次盐吗?走了一个林远澜,来了一个宁远澜,你凭什么就可以因为这张脸夺走我的一切?”
宁远澜不说话,她最怕疼,此刻眼睛里已经是泪水,却不能让它们留下来,她不会在沈若幽面前哭,不会向她示弱。
“哭啊,你给我哭啊!”沈若幽见她倔强地忍着眼中的泪水,顿时就来气,抬手啪啪啪地继续拍在宁远澜脸上。
可她就是不哭,沈若幽是她的仇人,在仇人面前落泪算什么?她爸爸是军人,她伯父军人,她哥哥也是军人,她的身上留着军人的血,绝对不会在自己的仇人面前流泪。
“哭不哭?”宁远澜的倔强彻底激怒了沈若幽,她拔起手中的小水果刀,“宁远澜,你给哭出来!”
宁远澜紧张地看着沈若幽手中的水果刀,刚才这把刀就成功地刺破她的衣服,在她腰部的皮肤上划出一条小口子,她别的不怕,就怕沈若幽把她杀了!
此时此刻,倔强是没有用的,激怒沈若幽也是没有用的,唯有顺从她,才能等来活着的希望。
宁远澜最终不在隐忍,任凭眼眶里的泪水汹涌流出,一滴一滴沿着被宁远澜煽疼的脸颊滑落,渗入她大衣里。
“这样才乖!”沈若幽这才把手中的水果刀收起来,或许是今天她做了太多的事情,她好不淑女地打了个哈欠,而后走到一旁的木质沙发里躺下,就这么睡着了!
屋内的灯光很暗,是那种很古老的,由爱迪生刚刚发明出来的橘红色小灯泡,整个村子似乎一个人都没有,就算有人,宁远澜也不敢喊救命,怕吵醒了沈若幽,她会变法子折磨自己。
这一:夜,是宁远澜有记忆以来,过得最难熬的一:夜,很困,很累,更冷,但是她就是不敢睡,生怕自己睡着了,沈若幽突然醒来会对自己做什么。
冬天的夜,格外的难熬,尤其是还是在这样充满危险的情况下。
宁远澜脑子里回想着自己跟凌墨走来的点点滴滴,他第一次来他们公司,潘毓珉安排她去接待他,想到这儿,宁远澜忍不住笑了笑,那时候他看自己的眼神就不对,虽然脸上的表情是一丝不苟的,可看他眼神却带着一丝惊喜,仿佛看到了自己最想找的人。
想必是因为自己长得像林远澜的吧。
很多时候,暧:昧并非一个巴掌能拍得响的。
要不是凌墨用那样的眼神看自己,她也不敢放肆地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就跟他求婚。
从两人结婚的第一天开始,他们两人的感情就是往好的方向发展的,这一路走来,两人之前的相处都很愉快,小打小闹也有,但是吵架是真心没有过的。
宁远澜想着,心情也好了很多,时间也过得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