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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澜洗好澡之后,已经勉强可以走了,在浴室内洗脸刷牙,听到外面有动静,猜测是他回来了,快速洗漱完毕出去,他在外面整理g铺,g单被套都换了干净的。
“我去换衣服。”宁远澜有些脸红,朝衣帽间走去的。
换衣服的时候,她手臂酸疼的厉害,行动有些不便。
他推门进来,把她吓了一跳。
“手酸吗?我来帮你。”凌墨见她久久不出来,站在门外总是听到她抽凉气的声音,一个没忍住,推门进来了。
“不……不用……”她正要拒绝,他已经帮她把衣服穿好。
她绘画的时候喜欢穿棉麻衬衫,细汗透气舒服,扣子一颗不落的被扣上,阻挡住他种下的草:莓。
凌墨在另外一边换好衣服,照例是正装,深灰色手工西装放在一边,将白衬衫扣子扣好之后,他选了一条深蓝色领带,见她已经穿好,拿着领带问她:“会吗?”
她点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学会的,但是,她就是会,想必是在自己失忆之前就学过了吧。
“嗯?”凌墨拿着领带看她。
她会意,走过去,从他手中将领带拿过来,动作有些生疏的套在他衬衫的领子下面,动作略显生疏地为他打了一个领带平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