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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珍妮被冯母的不要脸震惊了,她一双眼睛瞠到最大,像是看鬼一样看冯母:“你、你堂堂冯家主母,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冯母笑了,像是看什么好笑的东西一样打量着吴珍妮:“你一个睡了养姐的未婚夫,背叛了养父母和养姐的白眼狼,竟然好意思站在我对面说我不要脸,这天底下真是什么新鲜事都有。”
“我我”吴珍妮气的说不出完整的话。
这就是理亏的坏处。
只要理亏,吵架就会处于弱势的一方。
只是她和冯颂扬睡了这一点,她这辈子都要被钉在耻辱柱上。
从一开始,她就输了。
因为,从一开始,错的人就是她。
她崩溃大哭,死死抓着雕花栏杆,乞求的看冯母:“阿姨,您就当是可怜可怜我行吗?
没和颂扬哥在一起之前,我是我爸妈的掌上明珠,是我哥哥们心爱的妹妹。
现在,我爸妈和哥哥们都不理我了。
他们把我赶出了家门,我无处可去了,身上也没多少钱。
如果您和颂扬哥不帮我的话,过不了多久,我就要露宿街头了。
阿姨,求求您和颂扬哥,可怜可怜我,我不求能嫁给颂扬哥了,只求你们看在我失去太多的份上,给我一些补偿,只给我一点点,让我以后有个容身之处就好。”
“一点点可以啊,”冯母颔首,大方说,“看在你把自己说的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就不说五千了,我给你算一万。
一次一万,你算算你和冯颂扬睡了多少次,我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