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这些干什么?”陶佳音满脸涨红,气急败坏地说:“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和我儿子的病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是个医生,又不是小报记者,你提这些干什么?”
“对,我是个医生,但我还是我们院长的下属,是他的朋友,”许连翘鄙夷的看着她说:“你惦记上我们跟院长的肝了,我得帮我们院长说句公道话不是?
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们院长为你儿子捐肝?
身为一个母亲,为了去打麻将,你把一个一周岁多的孩子留在家里。
因为孩子失踪,孩子的父亲被车撞死,孩子的爷爷奶奶相继痛失孙子和儿子,承受不住打击,郁郁寡欢,先后去世。
他们家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娶了你这样一个女人,害死了他们家!
如果不是我们院长命大,有福气,被顾家收养,说不定他也早就死了!
你害了人家的家,现在还要惦记人家儿孙的肝脏,你就不怕我们院长的爷爷奶奶和父亲从墓地里爬出来找你?”
“你、你胡说什么?”陶佳音脸色铁青的说:“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我生的,他的命是我给的,而且,他是医生,救死扶伤是他的天职,让他救他弟弟的命,怎么啦?”
许连翘呵呵:“你是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的?你让我们院长救他弟弟的命,你呢?
你这个亲生母亲和你小儿子的关系更亲近,你的肝脏配型很适合你的小儿子,你的肝脏移植给你的小儿子,排异反应会很小,你又是怎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