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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司徒谨言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他可以把他父母说的通情达理,夸得天花乱坠,反正也没办法探究事实到底是怎样了。
可当时,如果她不和沙鸿飞一起离开,可能她现在已经嫁给瘫痪的松正初了。
司徒谨言所说的那些事情,他爸妈并不会做。
而她吵闹、抗议、绝食的后果,是让司徒家有了警惕,把她看管起来,她连离开的机会都没有了。
用嘴巴说说,谁不会呢?
如果司徒家的人真有司途谨言说的那么好,早就帮她把婚事退掉了,她哪用得着和沙鸿飞私奔?
“随你怎么想吧,”司徒谨言说:“我找到你,不是来和你争辩的,我是奉了爷爷的命令,找你要回象征我们司徒家身份的玉牌的。”
他伸手,“把玉牌交给我。”
“还有松家的聘礼!”司徒明露鄙夷说:“你也是个人才,和别的男人私奔,竟然带着松家给的聘礼,你怎么好意思的?你脸皮怎么那么厚呢?”
柳白桃涨红了脸。
她不是脸皮厚,她是没办法。
她只是司徒家的养女,身边的钱财不多,穷家富路,出门在外,当然要有钱财傍身。
松家的聘礼大部分都由她养母放着,只有几件首饰,她养母见她特别喜欢,随手给了她。
她离开家时,没有多想,把她所有的首饰都带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