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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雷，赫司尧眯起眸，“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耻了？”

“这不，你来了之后跟你学的！”雷说。

赫司尧怎么着都要挣扎一下，“你以为你这么说，希希会信吗？我跟你说，她可是个理智派，不受人地挑拨离间！”

“要不，试试？”雷挑眉，说着，掏出了手机，“我就给她发个信息就行。”

眼见着他掏出了手机，作势要发信息的样子，赫司尧直接认怂了，“ok，你赢了！”

雷坐在椅子上，轻轻依靠在桌子上，“哎哟，当年大名鼎鼎的j，竟然这么轻易就认输了？”

然而，赫司尧则是不以为然地开口，“上来就抓住我的命脉，我还有什么道理不认？”

雷看着他，能看得出，他是发自内心地在幸福。

也好。

零不在了。

而他……

目光闪过一丝晦涩。

不管怎么样，三个人里，总算有一个是幸福的。

足够了。

“那行，这瓶酒，就算是我自己的了。”雷说，随后直接给自己倒了半杯。

赫司尧就坐在他的对面，目光打量着他，“行啊，你自己喝，我看你自己能喝出什么来。”

“嫉妒的人都会说这样的话，没关系，酒虽然一般，但我就喜欢这种赢的感觉！”

“行，让你赢，毕竟我都已经爱情事业双丰收了，你这个可怜人，就可怜可怜你吧。”赫司尧说。

“那谢谢了。”

“客气。”

就这样，两个都三十岁的男人，还在这里玩着这些幼稚的“游戏”。

闹了一会儿后，两个人静了下来。

“如果现在零还在，该有多好。”赫司尧忽然说。

听到这话，雷侧眸看向他，“这世界上如果有如果，该有多好。”

赫司尧闻声，也朝他看去。

这时，雷的手放在了他的肩上，“我知道你一直都为此心怀愧疚，但是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让他过去吧，我相信零如果真知道的话，也不会希望你一直背负着这个活下去。”

赫司尧闻声，嘴角溢出一抹苦笑来。

有时候，活下来的恰恰是最难过的人。

但此刻，赫司尧不再像之前那般内疚，因为他很清楚，他跟零之间的感情，如果出事的人是他的话，零也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