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足们又像流水一样涌动起来,露出另一只被他“穿”在脚上的马靴。
“失去力量之前,忘了变rEn类的样子,是我笨了。”
“你穿它们做什么?难不成你还想出门?”
你毫不客气地把马靴收走,提着电棍站在一边监视他整理你的东西。
“还摔碎了一个杯子,哈,你怎么不把我家的东西都砸了?”
“对不起……”
自从他失去了力量之后,就成了被cH0U空了傲气的软皮囊,唯唯诺诺的样子简直能担得起一句“窝囊”。
显得你十分咄咄b人,得理不饶。
也是你活该遭这么大的罪,你总是会不自觉地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来审视自己的一举一动,一字一句,别人尚且不一定怎么想,甚至连个旁观者都没有,你就能自己把自己规训得一丝不苟。
所以在你意识到了自己的态度严苛之后,便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粗声粗气率先打破沉默。
“喂,你是不是想出门?”
“不算是。”
他的回答吞吞吐吐让你生气。
你自己也不知道你哪来这么大的火气。
或许就是所谓的地位互换,失了神力,落入人群,他b作为普通人的你还不如。
甚至要仰你鼻息度日。
因为你听见他的肚子叫了一声,而你的零食柜里的所有东西都没有被开封。
但矿泉水被喝得一g二净。
良心像是被针扎一样酸疼,在他又小心地用他那双蜜sE眼睛自下而上观察你的时候,你连脸sE都不好再Y着。
“饿不饿?”
你半跪下来0了0他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