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样说,薛薛心里闪过一丝不妙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秒r0U物便抵上被磨蹭到如发酵的面团般鼓鼓囊囊的花户,挤开两瓣合拢的蚌r0U,卡进薛薛的两腿之间。
然后,身T被往下拽。
伴随穆戎向上挺身的动作,gUit0u挤开红YAnYAn的y,撑开x缝,一点一点挤进狭窄的r0U腔中。
“呜……好胀……”
就如之前三过其门而不入,薛薛下意识想逃离那令人头皮发麻,脑门发酸的诡异满足感。然而这回她的身T被牢牢控制住,男人的两只手就像铁钳一般难以撼动,连挣扎都变成一种奢侈。
“穆戎……”
薛薛可怜兮兮地喊他的名字。
穆戎没有回应。
像抹了水泥一样的铅灰sE重重盖住男人的眼眸,只有yUwaNg的火光在里头破出一道缺口,映进窗外微光。
yjIng自上而下被彷佛长出x1盘来的x嘴紧紧裹住的美妙滋味让穆戎满足地眯起眼。
nV人白花花的x脯不住颤动,J皮疙瘩突出在娇nEnG的肌肤上显得格外醒目,但更x1引穆戎的是那尖尖立起的两点,才刚被疼Ai过,还留着一层水光,翘生生的像在索吻一样。
他俯身亲上。
“嗯!”
薛薛抱住穆戎的头。
一阵子没做,yda0紧致如初,像是细蛇的咽喉,正吃力地吞吐巨大的猎物,哪怕困难重重也不掩贪婪,只为彻底饱餐一顿。
已经等得太久了。
不论是穆戎还是薛薛。
完全结合那一刻,两人不约而同发出一声喟叹。
从灵魂到R0UT的水r交融,彷佛他们生来即为彼此缺失的那半圆。
男人满头大汗,双目发红,水珠从他饱满的额头流下,顺着刀凿般俊美的轮廓滑过下巴,滚过喉结,最后没入依然好端端地穿在身上的衬衣里。
严丝合缝。
自最上面一颗扣到了最下面,像是要遮掩什么秘密一样。
倏地,薛薛脑中有灵感一闪而过。
可惜快得让人抓不住。
“嗯……”
穆戎一动,她的身T登时软成水。
粗大的X器楔进甬道,毫不留情地翻搅着x腔,满满的汁水无处宣泄,只能从两边缝隙溢流出来,把紫红的柱身与囊袋沾得晶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