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然软绵无力地靠在裴谦之的x口,听着紊乱的心跳声,余光瞥过,洞府中红绸遍布,红烛霹雳。
她恍惚抬头,她梦中的如意郎君竟和当朝相爷有些相像。
虽不是她喜欢的人,在这梦中也算了却了一桩心愿。
此生她大概是不会嫁人的了。
即便是有情投意合的郎君,也不大可能了。
裴谦之凝着她迷离的眸子,沉声:“侯爷若是再用此种眼神看本官,本官怕是要做实了断袖之癖。”
陆昭然想,为什么梦里的裴谦之还这么正经啊。
她好热,为什么又感觉很冷。
她抱住他的腰,呢喃:“为何你在梦里也这样惹人讨厌?”
裴谦之微微拧眉,扯掉她的外衣,独留亵衣。
陆昭然酒意上头,伴随着媚药的后劲,只以为是在梦中。
她亲手解开亵衣,裴谦之原本落在红烛上的视线被她x前的白布x1引,狐疑地看过去,只见她解开那长布,舒服道:“勒Si了。”
裴谦之喉头微紧,脑中仿佛有根弦彻底断了。
“你是nV子?”
陆昭然靠在他身上,小手索0着他的x膛,学着戏文里的nV子娇俏模样,仰头吻他,细密的吻落在他的下巴上,最终落在柔软的薄唇上,她小心地x1ShUn着,生怕把梦惊醒了。
裴谦之僵y的身躯立在原地,鼻尖相触,气息交融,他仍不敢相信,声名震赫的赤远候竟敢欺君犯上。
他掌心稍稍用力,将她的衣服脱了个g净,抱到了床榻之上。
灼烫的指尖烫得她肌肤发颤,咬了咬唇,太真实的梦了。
她的手迫不及待地解开他的衣襟,ch11u0相见,她冰凉的身躯贴着他滚烫的肌肤,身T里的燥热再次燃起,冰火两重天就是这样吧。
她做的是什么鬼梦。
裴谦之撩起她一缕Sh发,嗓音变得低沉沙哑:“可知你犯的是欺君罔上的罪过,要满门抄斩的。”
陆昭然皱了皱眉,怎的这人梦里还要威胁她,那她要好好惩罚他才好。
她身子渐渐有了力气,酒劲上头,全然忘记了往日的矜贵,翻身将他压制住,手指握住鼠蹊部,感受到灼热滚烫,她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相爷的身子,奴家垂涎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