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带睡裙已经垂到了地毯上,真皮沙发上的人已经顾不上那么多。
窗外已是一片漆黑,连月亮的影子都找不见。
沈牧歌被迫陷在沙发上,仰头承受他的吻,一身细密的汗珠染cHa0了沙发,也打Sh她额前的碎发,一缕缕地粘在脸上,其中一缕不听话地贴在眼尾,有种别样的痒,令人分心。
她正要抬手去拨开,萧煜松开她被吻得水光潋滟的唇,将那缕扰了他接吻兴致的刘海绕在指尖,唇角g着笑定睛望着她。
沈牧歌被他具有侵略X的目光看得有些心慌,抬手就要遮他的眼。
没遮成,反被扣在沙发背上动弹不得。
萧煜与她距离不算太近,但稍微拉一把也能将她扯入怀中。
可他就只是将人扣下,深邃的眼紧盯着她不放过任何一丝表情。
“想g什么?”
明明是质问的语气,钻进人的耳朵里却怎么听都觉得好暧昧。
沈牧歌不知道从哪生出一GU心虚,想说的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一张脸憋得通红。
他的手指0到了y的边缘,扣弄着她敏感的某一处,“嗯?”
“不g什么…就是在想什么时候带你回去…见家里人。”
话语一出,身上的人轻声哼笑:“我随时都可以,主要是看你,未婚妻。”
沈牧歌心口一酸,像是要跌进他甜言蜜语编制的网兜里,身T也不争气,早就在他的Ai抚里缴械投降,却还在心里惦记着要带他回海底。
还没正式见过外祖,也不知道见面会不会尴尬,沈牧歌在令人迷失的浪cHa0中恍惚地想着。
他的手指似乎有什么神奇的魔力,几下就将内心深处的痒g了起来,沈牧歌不自在地拧着腰,也说不清楚是需要他cHa得更深还是想要逃避。
“想要?”
沈牧歌蚊子似地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了。
“叫老公就给你。”
“还不算老公!”
“明天就领证。”
沈牧歌无言以对。
萧煜轻笑,俯下身要咬她的耳垂,将粗大的X器凑到她已经Sh透了的粉nEnG,一上一下地磨着她那块SHIlInlIN的宝地,享受着她nEnGb饥渴的收缩,心里似乎被熨平了一块地方。
“我的宝宝怎么能这么可Ai。”他自说自话地笑。
像是享受够了,他挪开自己的东西,换成手探进去,才进入一寸,就感觉到她的饥渴难耐。
裹得那么紧。
沈牧歌被他折磨了一整晚,人已经处在半崩溃的边缘,原以为他贴近自己没多久就要cHa进来,磨b磨了半晌,cHa进来两根手指。
她气得想要咬人。
既然萧煜不肯给她好过,她也不会就这样予取予求。
长腿一g,将他透着薄汗的身躯拉近,双手抓住沙发一处稳住自己,上下半身地蹭挪着。
那一寸指尖终于又往里了一些。
那声舒适的叹气还没从喉咙里发出,萧煜就将手指一戳到底了。
她的敏感源头被SiSi抵住,快感袭来时手脚都绷直了。
ysHUi像不要钱一样涓涓淌出,打Sh了沙发一片,在GUG0u处汇成一小汪水,要渗不渗,顺着皮质纹理往下滴水。
好在沙发上皮质的,要是布艺的——
沈牧歌不敢想了,可偏偏有人也想到一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