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咱们同样师从钟老先生,你也能够称得上一句我的师妹了,咱们俩之间就不用讲究这一套了。”
“更何况……”他伸手指了指墙壁上的挂钟,“这个时候不是已经过了下班的点了吗?既然不是工作时间,就不要用工作的称呼来喊我。”
安宁只得改了口:“厉师兄。”
“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起身给安宁倒了杯茶,厉时崇语气温和的问道。
“不是我找你。”安宁将之前霍总的秘书找上自己要求自己转达的话尽数转告厉时崇。
听完他的话的厉时崇,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抬手无奈地揉了揉眉心:“这个霍叔我都说了,不用给我接风洗尘,他怎么还要搞这一套?”
那位霍总是他父亲的心腹,时常去厉天成的住宅厉天成商量事,所以厉时崇对他还算熟悉。
“那您是去还是不去?”
“都已经请了,哪里有拒绝的余地?”厉时崇摇摇头无奈道。
说罢,又看向安宁:“恐怕也要辛苦你了。”
安宁摊一摊手还能说些什么呢?
作为厉时崇的助理,没有道理做老板的去参加宴会,她这个特助却不跟上的。
不仅得跟着去,她还得老老实实的帮第10金挡酒。
果然这个助理也不是那么好混的。
好在开车的事情不用自己负责。
到了点的时候,厉时崇的司机便自觉地等在了公司的大楼下。
晚上8点,黑色的卡宴载着利时虫和安宁准时地抵达了希尔顿。
沁舒居的包间内桌前已经做了一圈的人。
安宁推门进去的时候稍稍的看了一眼。
果然全都是厉天成这一系的人。
在利时集团待了那么长一段时间,他也大致的知道,如今的厉氏集团内部大致的分成了两个派系。
芋汐支持厉时谦,以陈铭为首,很大一部分都是公司的新鲜血液,如今却身居高位的。
总而言之都是一群有能力的人。
他们算的上是厉氏集团的改革派,一直推崇着厉氏集团的改革计划。
至于另外一派么,自然就是支持厉天成的了。
这一派的人也有一个特征,普遍在历史集团待的年限很长,甚至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厉时谦父亲在的时候的肱骨老臣。
不过这些人就有些过于墨守成规。
不愿意见证公司的改革创新,只愿意在那不断的啃老本。
“时崇,你来了,快坐快坐。”东道主霍总眼尖地看到他们俩立马上来,半推半扶地将厉时崇推到了中间上手的位置上坐下。
安宁眼观鼻鼻关心,随后学着其他的老总的助理的样子,乖乖的站到了厉时崇的旁边。
“今天是你上任的第1天,一切可爱习惯?”
几位叔伯对厉时崇的态度都非常的友善。
也是相比较起铁血手腕,形式作风都十分的干练雷利的男人,这些人自然更喜欢性格温润的厉时崇。
也更支厉时崇执掌厉氏。
毕竟无论怎么看,很明显都是面前这位显得更加好拿捏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