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还不知此人底细,晚上留他在府中也是隐患。
“娘?”这时睿庸歪着头盯着柳笛的脸,小手去揪她的鼻子,“为什么,为什么戴着它?”
“嘘——”示意儿子噤声,“不要乱说。”
“睿庸,她戴了什么?”某王再起狐疑,让自己的儿子破案。
“不好看,拿掉!”睿庸用力揪扯柳笛的鼻子,想把原本漂亮的娘亲找回来。柳笛拿开他的小手,“不要揪,疼。”
瑞涵二话不说,捏住她的脸颊狠狠揪起。听了儿子的话,再次怀疑此人有人皮面具的伪装。
“啊,王爷,您做什么啊!”柳笛踮脚,佯装疼痛,便顺便狠踩了瑞涵一脚,“疼,疼死小人了。”
瑞涵脚下吃痛,况且见这般大力撕扯,若是人皮面具早该掉落了,可此人面皮完好无损,可见不是伪装。只得悻悻放开她。
柳笛心中感叹,产品质量过硬是多么重要。
趁瑞涵不注意,柳笛在睿庸耳边小声说:“再揪娘的脸,小心打屁股。”
“嗯……”害怕了,把头埋进母亲怀中。小手开始摸母亲的胸口,越摸越不对劲,呀了一声,嘟着小嘴巴,抬着扑闪的大眼睛问:“奶奶呢?”
“……”柳笛紧绷嘴角,半晌无语。
睿庸不解,又摸了摸,“肿(怎)嘛(么)不见了?”
她掐了儿子小屁股一下,瞪眼,“闭嘴。”
“呜……哇——娘好凶。”
柳笛赶紧柔声哄儿子,“庸庸不哭,不哭……”睿庸见母亲态度缓和了,哼了声收了眼泪。
感情是在耍她,这个小恶魔。
这一切都被瑞涵看在眼中,一个愿望越来越强烈,必须一辨真假。
傍晚日落,玩累了的睿庸用过晚膳,在母亲的陪伴下进入了梦乡。柳笛亦累,揉着后腰,道:“王爷,小人走了。”
“去吧。”瑞涵轻描淡写的摆摆手。
“是。”
柳笛毫无防备的转身离去,却此时,突然被他从后面拦腰抱住,她想叫已经晚了,身子被他抵在床屏上,嘴巴也被他一手死死捂住,泄不出一点声息。
“本王要确认下你的性别。”
“呜——呜——呜——”齐瑞涵,你要怎么确认?你敢碰我,跟你没完!
瑞涵稍作迟疑,单手去解她的腰带,再一扯,让她外裳大敞开。定睛去看她的胸部,的确很平。他蹙眉,“难不成真是男人?”
柳笛怒从心中来,齐瑞涵,你是在嘲笑老娘原本的身体胸小,是不是?!哼!头向前一撞,给他鼻梁来了一记头槌。
瑞涵吃痛,不得不放开她。
柳笛便衣衫一抿,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出去。
“袁靖澜,你要回去了吗,给你准备了马车。”元海迎面走来,道。
柳笛低头,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恨道:“我走回去。”
“哎?你这是怎么了?你别走啊,我没问你话呢。”元海看着这个瘦小男人的背影,待转身,便见王爷捂着鼻子,含着眼泪从寝殿走出来。联想起袁靖澜刚才整理衣服时的表情,元海不禁瘪嘴,王爷,您口味太重了吧。
某王凝视着袁靖澜的背影,心中笃信道,不撞南墙不回头,不到黄河不死心。
“元海,咱们今晚上要去个地方,谈个究竟。”
“哪里?”
“袁靖澜住在哪里,咱们就去哪里!”
元海脸色一变,咽了下口水,“王爷,属下在去找陆霜白要人的时候,曾问过袁靖澜的住处,据陆霜白说,那是个很……的地方。”
“把话说全。”
“很恐怖的地方。”
瑞涵不屑,“本王难道还会怕吗?”
某王和元海站在目的前,凉风一吹,打了个寒颤。
月黑,风高,阴森森的鬼屋。
“据说这里是处凶宅,常年闹鬼。”元海悄声道:“但是因为靠近卫所,价格又便宜,袁靖澜便买了下来。”
这种闹鬼的房子只有柳笛敢买。瑞涵心中越发自信,此人就算不是柳笛,也一定身藏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例如睿庸为何如此依赖她。
“王爷,我们不如回去,待属下率众人执火前来,查探个仔细,何劳您亲自至此呢?”
“害怕了?”某王投出鄙夷的目光。
“当然没有。”
“那就闭嘴,随本王进去!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上冲冲下洗洗,左搓搓右揉揉,我家的浴缸好好坐~”劳累了一天的柳笛泡在浴桶里,哼着洗澡歌,一边翻看手机的照片,计划着明天给自己的宝贝儿子也拍张照片。
“一定照的漂漂的~”美滋滋的想。
这时趴在浴盆边的狗狗‘一百两’的突然警觉的立起上半身,朝门外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