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告诉你。”
“……我没开玩笑!”瑞涵拉着她的手指摇晃,求她:“别去,别去……锦衣卫盘问之前,不问青红皂白,要先打一顿板子。能找人代替,你何必亲自去吃苦?你别说放火烧了驸马点东西,就是把他杀了,只要你赖着不承认,也没人敢把你怎么样。你可是瀚王妃……”
“我可不像瀚王,遇事就知道躲。”
好心帮你,你不领情还骂本王。瑞涵脸一黑,放开她的手:“真要去?”
“当然。我可不学某人。”
某人气哼哼的道:“去吧,别说我没提醒过你。”
“呦,小大人~”柳笛俯身刮了下他的鼻子,嘴唇一俏,送他一吻:“姐姐回来给你讲故事。”
没心没肺啊,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这个。某王欲哭无泪。
“鬼故事?”
“嗯。”
“……那你别回来了。”说着,衣袖一甩,转身走掉了。
笑面狐陆霜白的笑容碎掉了。
他身为锦衣卫指挥使,自认为什么妖魔鬼怪都见过,从未有过惊慌失措的时候。
此刻,他的笑容绷在脸上,“王妃,请不要开玩笑……姓白的在哪里?”
柳笛福了一福:“小生便是。”
“……您……”是不是太平日子过腻了,想找罪受?!陆霜白低首扶额,半晌抬首笑道:“就算您想替某人担罪也不必亲自出马吧。还是您认为锦衣卫拿您办法?”
“陆大人想多了,我的确就是白展堂,不信带我去见人证,有一个长到跟弗兰肯斯坦似的男人在被司徒元海打飞前,还跟我说过话呢。”劈西瓜似的,比划了下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