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二字还没说出口,江横的气息逼近。
他吻下来之前,虞韵听见他说:“我不睡沙发。”
……
进门时没脱掉的风衣挂在了楼梯扶手。
楼梯上有散落的拖鞋。
虞韵被江横抱回房间时,脚趾是裸露在外,人是挂在他身上的。
他落下来的吻,比几个小时在学校门口前更甚。
似发泄一般,他吻得一点都不温柔。
虞韵吃痛呜咽,江横才放缓速度,变得温柔。
房间里只留了一盏灯,是由内而外都散发着暧昧气息的那盏昏黄落地灯。
光线恰到的营造着氛围。
屋内的气温逐渐身高,男女呼吸声交缠。
衣服拉链声音响起。
江横的目光在她肌肤上停滞片刻,抬起眼看她,目光幽深,似有火在燃烧。他喉结微滚,嗓音喑哑,“你——”
“什么。”虞韵勾住他脖颈,唇瓣擦过他耳朵,轻声说:“迟早要脱的不是吗?”
她顿了下,侧头看江横神情,意有所指,“还是说,你不喜欢?”
江横没有不喜欢。
他喜欢极了。
他低下眼,将她穿去给自己开门的衣服丢至床下。
……
漆黑深夜。
暧昧声持续了许久。
等停下时,房间里依稀能听见窗外凛冽寒风刮过枝叶拨弄出的沙沙声响。
酣畅淋漓的性|事过后,虞韵有些倦了。
倏地,江横滚烫的呼吸拂过她耳朵,微微有点儿痒。
虞韵睁开眼看他。
“洗澡吗?”
虞韵没和他客气,“你抱我去。”
洗完澡出来,虞韵其实有点饿了。
但她因为跳舞的缘故,不怎么会吃宵夜。晚上和杨知意几个人在烧烤摊那会,她就是意思意思地吃了两口。
房间内静悄悄了一会,江横看她说:“我出去抽根烟。”
“不用出去。”虞韵看他,“就在这抽。”
一根烟,两人分着抽完。
虞韵会抽烟,但抽的次数很少。她是前两年学会的,刚开始抽的时候,被呛的眼泪直流,非常不理解为什么男人都爱抽烟。
不过后来,她懂了。
偶尔抽一根,其实还蛮有意思的。
抽完烟,虞韵莫名又精神了一点。
她看向旁边的人,忽然有想和他瞎聊聊的想法。
“江横。”虞韵的嗓子被他折腾的有些哑。
江横勾了下唇,意味深长:“要不要喝水?”
虞韵:“不要。”
她剜他一眼,却没任何的威慑力,“你为什么会休学两年?”
江横一愣,意外她会好奇这个。
看他不说话,虞韵挑眉:“不方便说?”
“没有。”江横跟着她躺下,将温香软玉拽入怀里,“受过点伤,在医院住了一段时间。”
虞韵了然。
她默了默,猜测道:“车祸?”
江横看她,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虞韵倏然一笑,知道自己是猜对了。
“不问我为什么猜这么准?”
江横从善如流,“为什么?”
虞韵:“因为你来我这儿,从不开车。”
别人她不了解,但江横这样的人,不可能没车也不可能没驾照。虞韵其实之前就有过这方面的猜想,她觉得江横之所以不开车,除了有心理阴影之外,她想不出别的理由。
江横嗯了声,没否认。
他确实出过车祸,但不再开车不是因为心理阴影。他纯粹是想做个普通的大学生。
虞韵噎了噎,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觉得你现在做的事,是普通大学生会做的吗?”
江横痞坏笑道:“我觉得是。”
“……”
“你呢。”江横看她,“之前,是因为我骗了你,还是……”
他话还没问完,虞韵先告诉他答案,“都有。”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虞韵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等她睡醒时,旁边已经没人了。
她思绪放空的在床上躺了会,幽幽叹了口气感慨——男色果真误人,年轻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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