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佩拉尔塔将小本本塞进了自己胸前的口袋里,然后对死侍眨了眨眼睛,“但我猜应该那得不少~”
我懊恼地蹙起眉头……所以那个时候我为什么要帮死侍逃狱来着?说到底,这好像也还是我的错?
“那还是……我来付好了……”我颤颤巍巍地举起手,“你可以把账单寄到神盾局,我我我会想办法付清的。”
佩拉尔塔突然露出了一副十分古怪的表情,他的下巴颤了颤,看着我们两个人忍不住就往后退了两步。
他抱着胸,用这难以言喻的表情看向死侍,“噫!我知道你恋/童,没想到你还恋男/童!”
佩拉尔塔一脸失望地看着我,“真没想到,蜘蛛侠……怎么你也被这个穿着紧身衣的变态给骗了?”
“嘿!”死侍不满地叫了起来,“你这是污蔑!”
“小蜘蛛明明也穿紧身衣,你为什么只叫我变态?我真是受够你们这些双标的纽约市民了!”
虽然如此,我们还是去了一趟警察局走了程序。
这还真是我第一次坐警车,相当难忘的一次经历了。
然后负责办理保释业务的警官说由于我们的特殊身份,费用的话他们只需要得到我的签名然后他们会去找隶属神盾局和斯塔克工业旗下的灾害控制小组交涉。
我这才松了口气。
“但上次死侍先生的逃狱还需要交五万美元的罚款,这就只能由本人及其委托人来缴纳了。”
我看着不远处一边参观牢房一边兴奋地自言自语完全没有察觉到问题所在的死侍,双手在身上的紧身衣里摸了好久。
显然,穿着紧身衣的我身上一毛钱也没有。哪怕是算上我这个月零花钱,还有之前因为油管视频分红的钱——不过最近因为忙也很久没上传了,我都不认为我的存款超过了五百美元。
我怎么……又变得这么穷了。
“嘿!我是不是听到五万美元了?”死侍在不远处双手握着栏杆,脑袋塞进栏杆间喊道。
但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
“那交了五万美元我就能出狱了吗?”死侍摇了摇监狱的铁栏杆,栏杆传来了轻微的晃动声。
“不,还需要由法官进一步判决你的处罚,但你还是很有可能会面临□□。”这回保释处的警察终于不耐烦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额……那可真够糟糕的,你们这些坏蛋们可别想动哥辛苦赚来的钱。”死侍嫌恶地说,“鉴于我永远都不会成为像小蜘蛛一样正直的超级英雄,我现在已经在考虑,是不是该进行——第二次越狱了?是来《肖申克的救赎》式的越狱还是《越狱》式的越狱?”
“哦——不,都不用了。我不是英雄,但我很超级。我自己也能打破这堵墙,就像你们所知的,我能打破很多面不同的墙~”
死侍说了很多很多,多到我没能一下子理解他的意思。
等到他向后助跑,再一次撞破了墙壁逃出监狱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
我跑出警局,立刻发射蜘蛛丝追往他离开的方向,“嘿,死侍!”
他停下了脚步,但只是站在原地,没有回过头来看我。
追上死侍对于我来说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但后面的比较困难了。
我该对他道歉,可是……我该说些什么呢?
一句简单地对不起就足够了吗?除了我实实在在对他做过的事情,或许我的存在本身对他来说就是一种负担——人们不是把他误认为是我,就是拿我们两个作比较。
“我觉得我们得聊一聊。”我歉疚地垂下眼帘,“死侍,你是不是对我感到……很生气?”
“……”他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说话。
“对,我生气了!”他气呼呼转过身,然后啪叽一下,妖娆地侧卧在草地上,“要你亲亲我才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