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年到了,他们的爱情真正始于1990。
……
乔曼靠在门口的柱子上,手上还拿着秦见洲给自己写的信。
看几眼,她就要去看在打扫的秦见洲。
这男人说什么都不让她动手,那就只好看信啦。
乔曼看一会笑一会,直到把秦见洲看的动作僵硬,浑身不自在。
禁欲者动心,真的好迷人。
“别看了。”他低声说了一句。
乔曼看见他耳朵都是红彤彤的,总算收起了信封,笑眯眯的打量这栋房子,心情特别好,随口就说,“我听说这栋房子的主人是你妈妈的朋友,所以你才来打扫的吗?”
“咱妈。”秦见洲睨了一眼,“对,她姓马,跟咱妈一起长大。”
“听说她跟丈夫一起出国了。”看秦见洲在做收尾工作,乔曼就拿着手电筒到处转悠,“可我看这个房子里家具什么的都还在,甚至很多生活用品都没有拿走,她怎么就突然出国了呀?”
“好多年了,我也不清楚。”秦见洲打扫完,拿上工具,拉着乔曼就往家里走。
外面好多人家都在放炮仗,轰隆轰隆的,震天响,秦见洲到了家,也出去点了几挂鞭炮。
听着噼里啪啦的声响,乔曼到家第一时间就去看几个孩子。
他们早就从张嫂子家回来了,看了会电视,这会乖乖的爬上床睡着。
胡杨和自立睡在次卧,小鱼儿搂着热乎乎的弟弟睡在后面的厢房,都睡得四仰八叉。
乔曼给他们掖了掖被子,又在每个孩子的枕头底下放了一个用红纸裹着的压岁钱,这才走出房间。
今晚睡哪里,乔曼已经想好了。
拉上秦见洲的手就往主卧走,看他表情有点僵硬,乔曼笑着说,“信以后慢慢看,我想你亲自讲给我听。”
两个人洗完澡,躺在炕上,都挺紧张的,简直像是在站军姿。
“说吧。”乔曼轻声开口。
秦见洲一开始不太习惯,说着说着也进状态了,他不讲战场上的厮杀有多危险,只讲边疆的雪山有多漂亮,讲军校的训练……
低哑的,富有磁性的嗓音回荡在房间里,乔曼听着听着,伸出左手,两根微凉的手指搭上了秦见洲的胳膊。
正好碰到他胳膊上那条狰狞的伤疤,乔曼用指尖在上面抚摸着,感觉好像有酥酥麻麻的电流从皮肤传递到全身。
秦见洲声音一顿,“你要睡觉了吗?”
乔曼吃吃的笑了,“今晚守岁,睡什么觉?”
她翻过身,看见秦见洲直挺挺的,僵硬的睡在炕的外沿,中间隔着一个枕头的距离。
月光洒在他的侧脸上,鼻子高挺,眼睛深邃,正目视着天花板。
乔曼伸手,像弹琴一样在他鼻梁上点了点,好整以暇,“我们结婚这么久了,新婚之夜,打算什么时候补给我?”
她说这话的时候,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微微冰凉的手在秦见洲脸上跳来跳去,眼睛微微睁圆。
秦见洲猛地睁开眼睛,转头跟她对视着,看她一双含笑的眼睛,感觉自己的心脏在狂跳,仿佛在做梦一样。
新婚之夜?
秦见洲声音更沙哑了,“可以吗?”
“我们已经错过那么多年啦,而且合法夫妻,为什么不可以?”乔曼又是一句反问。
她说的每一个字,每一个上扬的音节都在撩拨男人的神经。
好吧,秦见洲立刻翻身,浑身的肌肉都绷了起来。
……
这辈子加上上辈子,乔曼已经好多年没有再干过炕上那点事儿了。
这么久了,心里难免有点恐惧,也有点怕疼。
“啊!”
她痛呼了一声,秦见洲立刻微微起身,“要不我们下次……”
他怕她疼。
乔曼睁开眼睛,发现他想往后退,鼻尖对着鼻尖,他的鼻子上都是汗。
这都啥时候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还想下次?
忽然就笑了,伸手揽过他的脸,轻啄一口,“你之前死活不告诉我初恋到底是谁,害得我伤心了好长时间。”
“而且,我这辈子都没听人说过爱我,你说一声,我就不会觉得害怕了。”
秦见洲伸手替她擦着汗,几次想说都没说出口。
对于含蓄的东方男人来说,爱意在于行动,直白的表达对他们来说可太难了。
他动作温柔的,把乔曼抱紧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回来的太晚了,只有一更,明天会恢复二更的,最后一段大家体会就好了,不要在评论搞事啊!!!求求了!!
另外,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小时候一个对我很好的姑父突然脑溢血进了重症监护室,都快半个月了还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