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段谨年的美,是一种很神圣的,不容亵渎的美,是想要把她捧在手上虔诚地焚香,想要用尽一生一世来将她供养……江蔚河花痴地贴到女段谨年的面前,深深凝望这张惊世骇俗的神颜,哎哟,真美啊,这小脸蛋,两只眼睛一张嘴的,让哥哥亲亲ua……
江蔚河的嘴撅得能挂油瓶,一脸痴迷沉醉地向女段谨年靠近,就在此时,女段谨年倏地一睁眼,直勾勾地盯着江蔚河看:
“蔚河哥,早。”
“呜哇啊啊——”
女段谨年不知道是被自己的身体变化吓到,还是被江蔚河夸张的反应吓到,也“啊”地惊呼了一声,此刻江蔚河表现出乐观积极健康向上的精神,安慰女段谨年:
“没事没事,多大点事啊,你没有的我也没有,大家都没有,这样想想,是不是心理就平衡多了呢?”
“……”
女段谨年无言地望向自己的胸口,维纳斯的断臂铸就它的缺憾美,那女段谨年对于江蔚河而言,美中不足的就是平了点,当然也是相对江蔚河的波澜壮阔波涛汹涌波推飞机而言,凑合着用用还是可以的。江蔚河朝女段谨年抛了个能拉丝的媚眼:
“小段,既然你都……这样了,是吧,让哥摸摸?”
女段谨年嘴上不说,但脸上明显是大写的拒绝,江蔚河心想这死逼崽子怎么能这么小气巴拉的,他都这么慷慨大方给段谨年从上摸到下从里摸到外了,这会换他摸两下是会掉块肉吗,真是的!小气鬼喝凉水打破缸割破嘴,哼。
虽然但是,真的很想摸摸看……江蔚河用大大的良心发誓,他绝不是怀有带颜色念头的想摸,纯粹是出于对美的欣赏,就像那些珍贵艺术品拉起警戒线挂上“眼看手勿碰”的标识,但段谨年是他男人啊,摸摸自己的男人怎么了!
“哎呀真是的,那我们礼尚往来嘛。”
江蔚河抓起女段谨年的纤纤玉指,放在自己发达的“胸肌”上,软肉像雪白的奶油立刻从指缝间溢了出来,这招美人计让女段谨年很受用,嘴上却还在要强:
“我的没你的手感好。”
“不会不会,哎哟,真滑啊,苍蝇站上去都要脚底打滑,哇哦,这肌肤,牛奶肌!小段啊让哥舔一口吧?就一口!呲溜——”
江蔚河这种绝世大美女耍起流氓来,只让人感到性致高涨,女段谨年来感觉了,但她不说,而是让江蔚河上下其手够了,才轮到她开始上场表演。
“我也舔一口。”
女段谨年俯身压上江蔚河,掀起一股若有似无的香风,江蔚河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大大方方地让女段谨年随意,不要拘谨。
“来来来我家大门常打开,开放怀抱等你,吃好喝好最重要喂喂你——”
江蔚河震撼、惊讶、震惊:女段谨年行径竟是狂徒!江蔚河的□□如同融化的蜜糖,甜滋滋、黏糊糊的,薅着女段谨年头发的手又不敢太大力抓,怕把这头秀发给薅秃,这可是死后下地狱的业障!
江蔚河泪眼婆娑地垂眸,正好对上女段谨年的上目线,江蔚河一噎,他双手捧住女段谨年的脸,跟撸猫似的蹭了蹭,随即他看到女段谨年的眼睛弯了弯,带着几分使坏的笑意,看得江蔚河一阵头晕目眩:这也太漂亮了,真不怪古代那些皇帝被美色冲昏头脑,就连江蔚河这种正直勇敢的社会主义接班人都把持不住!
“小段你是、是变态吗……”
比起骂,更像是娇嗔地埋怨女段谨年,女段谨年的手指和江蔚河的指缝相穿,扣紧,变相桎梏住江蔚河,让他无法逃离。
“蔚河哥,小声点,”女段谨年对失魂的江蔚河嫣然一笑,“你不是说隔音效果不好吗?”
“那你就别再呃嗯——”
晨练的战果就是,江蔚河披头散发,无神的双眼中充满对生活的绝望。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难过,还有更大的欺骗在等待你,江蔚河偷鸡不成蚀把米,心里那叫个气的啊,床单也脏了,但他现在懒得动弹。
于是江蔚河使唤女段谨年把床单给扒了,女段谨年的动作笨拙,但认真,把脏兮兮的床单拆下来,再由江蔚河狗狗祟祟地打开门,冒出一个脑袋刺探敌情,客厅空无一人,没看到江蔚溪,可能还在睡,很好,这就进行一个百米的冲!
于是江蔚河抱着揉成一团的脏床单,朝阳台疯狂冲刺——然后就和男江蔚溪撞了个正着,咦,怎么江蔚溪还是男孩子?难道昨天的段谨年是被同人世界之神忽略,所以成了个BUG吗?那看来今天段谨年的BUG就被修复了,哈哈,段谨年啊段谨年,你也有今舔!
男江蔚溪一副不忍直视的表情,捂住自己的小脸:
“姐,你能不能有点……别说身为女明星,身为女人的自觉?”
“什么?啊,哦,奶罩子我不想穿,都是自己人,你害羞什么!”
“……那你能不能晨练的动静小一点?我昨天通宵上分呢,直接被你一嗓子嚎醒了。”
江蔚河定睛一看,果然男江蔚溪的黑眼圈悬挂在脸颊上,看上去精神萎靡不振仿佛患上某种男性的难言之隐。
哎呀,年纪轻轻的就这肾虚样,怎么能行?这下他们老江家可要绝后了!就在此时,女段谨年也从房间里出来了,一头凌乱的黑发,穿戴也是有点邋遢,但比起衣衫不整的江蔚河,形象已经要好上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