唳天运势要揍:“你再说一句试试?我唳天看上谁,还轮不到,旁人来指手画脚!”
别凤缩着脖子跑:“说得好说得妙,到时候真是到临头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他刚在颂玄那里伤了心,又被唳天一道冰魄针射中了胳膊疼得龇牙咧嘴:“我究竟是不是
你亲弟,你下这般狠手!”
“滚滚滚,有多远滚多远,不要再回凤風谷!”
“走就走,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别来寻我!”
几位长老看两兄弟大大出手,叹气的叹气,摸胡子的摸胡子。大长老终于在其他长老的怂恿下走上前开始摸发親凤凰的胡须了:“那个……别放殿下他说的也在理,您和光华君毕竟曾经是名义上的父子,如今走得太近,定会为世俗不容。前路坎坷,需当慎重。”
唳天挑眉看着大长老:“前路坎坷不坎坷,我说了算。天说了不算。”
他说完扬长而去。
别凤白无聊赖地走在一片冰原之上,这里也有松树,不过天太冷了松树上结了层层的薄冰,松针也染了晶莹的白霜,把松香味儿都给冻结了。
他鼻子动了动:还是玄淞峰上面的松树好闻些,可惜那山上住着的那个人太木头,小爷讨厌木头。
“救命…”低沉的呼救声从别凤走着的悬崖绝壁下方传来。
他赶忙去看只见悬崖下面有一棵横纵生长的松树,那树上挂着一个蓝衣的青年男子。
只是他的头发是斑白的看起来显得比他面向上的年龄还要大一些但是因为容颜太过绝美,倒是显得那些斑白的头发也多了几分古典的韵味。
"救…救命……”让人竭力的抬头去看来人,脸上露出了几分不解。
似乎是没想到那少年非但不救他,还只是住了脚步在盯着他看。
别凤又看了他几眼,飞身下落,一手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提了上去。
他看着那个白发苍苍的年轻人跪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觉得他年纪应该很大了,不然体力不会这么差,于是又开口问道:“你多大了?”
“我…”那蓝衣人咽了一口唾沫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今年已经10万岁了,天劫还有短短几年便会突然降临,方才动了轻生的念头…没想到被这棵树给救了,挂在树上,我想了很久…还是觉得这世上有很多留恋的东西,不必要提前去死。”
别凤点了点头:“十万年一次天劫…那你活的确实很久了,不过天劫也并不是躲不过去。我看你的元身也是一只凤凰,像你年纪这么大的应该和长老他们一样全都在凤凰谷养老才对,你一个人往外瞎跑什么?”
那人摇了摇头:“我这是一只普普通通的凤凰修炼成了人,然后又修仙这才活了那么久,我怎么能进凤風谷那种地方呢?”
“那你也挺不容易的,’’然后点了点头,突然又想到:“忘了问你,你叫什么名字?”“颂玄。”
“你也叫颂玄?”别凤盯着那自称也叫做颂玄的人道。
“你猜的没错,不是因为仰慕玄淞峰的颂玄神君所以才自取名号为颂玄。”颂玄低声道。
别凤看他很是伤感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在我看来你比颂玄那家伙好太多了,不要妄自菲薄嘛。对了,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有劳了。”颂玄引着别凤往山巅上继续走去:“就在前方。”
别凤跟着他往前走,越过一段乱石阵便看到前方梅香阵阵,一大片梅林环绕之间有一座小院,跟他平常看到的不一样,很是低调内敛、清幽脱俗。
“这屋子是你自己盖的吗?”别凤新奇地走到院落中只见一颗棵千年古梅魏然而立,散发着清甜而不腻味的幽香。
“知道大限将至,我便寻了此无人之地,你是这千百年来第一个来到此地的客人。可否容在下请君小饮一杯?”颂玄神色不动地看着别凤,淡然无波的眼中竞然多了几分温柔。
别凤被他看得脸一红:"好啊,你这有什么好酒吗?”
“请进。”颂玄抬手示意他进屋说。
只见屋中的小火炉尚温,颂玄在其中加了几块火炭,于是火便又烧得旺起来了。
别凤本就属火,他尤其軎欢暖洋洋的地方,尤其是外面冰天霣地屋中火炭烧香,他呵了一口气道:“你这人可真会选好地方,这简直就是我最喜欢的理想生活了。”
“你若是喜欢,可以在此长住。”颂玄低声道。
别凤愣愣地看着对面那人,心里一暖:很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很熟悉,可惜他很快就要死了…在这里陪着他度过最后的时间,应该对他对自己都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