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不是第一次接吻了,但以往他们就只是吻,陈牧雷没有半分逾矩。
当然,周云锦也不懂那些。用陈牧雷的话来说,在男女之事上她才只是被自己打了个标签,什么都还没开发出来呢。
所以,自然也不知道他现在忍得很辛苦。人都会这样,贪心也不是她一个人专利。
周云锦就只是觉得自己很热,多半和天气有关系,再加上少女的羞涩。
这段日子,陈牧雷的确没事就和赵令宇混一块儿,接触了不少会所的姑娘。在赵令宇的理解里,是男人总归离不开酒-色、财欲,总要占一样,陈牧雷不过是晚几年罢了。
他自以为了解陈牧雷的脾气秉性,挑来的都是模样清纯又乖巧的女孩,那些女孩在陈牧雷看来都有着一张比周云锦还稚嫩的脸,却已经深谙取悦男人之道。
“这也太小了,能有什么乐趣?”
“你还会嫌小?”赵令宇笑他,“你家里那个不比她们大多少吧?我以为你就喜欢这样的,你要是一个都看不上,那还是我选货有问题。”
闻言,短发女孩怯生生地拽了拽他的衣角,目光里都是无声的祈求。
这举止让他想到周云锦,但给他的感觉却说不上来地发闷。
赵令宇在倒酒,并没有看到女孩的动作。听到他把酒瓶放下的声音,女孩立即松开手,垂下眼。
他把酒杯拿给陈牧雷,路过女孩时,手在她的小脑袋瓜上点了点。
陈牧雷也不懂那是什么信号还是某种指令,小女孩立即跪倒地毯上并且向他脚边靠近。并不是普通的屈服的跪拜姿态,她低着头,用脸蹭了蹭他的裤脚,讨好的意味十足,就像是一只被人圈养的……小奶猫。
陈牧雷:“……”
赵令宇观察着他的表情,回手不知道从哪儿拿过来一根细长的软鞭,不轻不重地打在女孩细细的腰肢上。
女孩浑身瑟缩了一下,没有躲开,反而更加讨好地蹭蹭了陈牧雷。
“还能这么玩?”陈牧雷颇有兴致地挑挑眉,接过赵令宇递过来的软鞭。
“你家那个不可能这么听话吧,这个你让她做什么都行。”赵令宇轻呷酒,意味深长地重复了一句,“什么都行。”
陈牧雷:“什么都行?”
赵令宇笑起来,坐在一旁的沙发扶手上,酒杯倾斜,自上而下把里面的液体淋到女孩肩上。
女孩果然像只小猫,舔着自己手臂上流下来的酒液。
陈牧雷看着她,只觉得那样子,还哪像个人。
“好不好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多试几次就试出滋味了。”赵令宇放下空杯,起身,“我先走了,你自己玩,不满意的话,下次再给你换一个。”
几乎是赵令宇把房门一关,处理干净酒液的小女孩就又蜷缩回陈牧雷的脚边。
女孩身上的衣服极薄,淋湿的地方连皮肤都看得清清楚楚。
陈牧雷还坐在沙发上,女孩等了很久,见他一言不发,便小声地说:“您需要我做什么,主人。”
这称呼让陈牧雷感到不适,他知道有人喜欢这么玩,但他不喜欢。
不仅不喜欢,在这样的地方、这样的环境下,他甚至觉得恶寒。
“你多大?”
“不记得了,主——”
“我不喜欢听到这词。”陈牧雷打断她,女孩愣了愣,十分不适应地改了口。
“是。”
“几岁来的?”
女孩想了想:“九岁。”应该是九岁,对于以前的事,她依稀有印象的就只有自己刚刚过完九岁的生日。
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过了几年,她完全没有概念。
陈牧雷盯着她的发顶:“起来。”
“我们都是跪着的。”女孩解释着,用一种再自然不过的语气。
“我让你——站起来。”
陈牧雷这一次的语气比方才都要严肃很多,女孩好像听出他的情绪,仰起头,爬近他一些。“您不要生气,我、我可以想办法让您高兴点儿……”
她话还没说完,像只柔弱无骨的小手就已经搭在他裤、裆上了。
陈牧雷再没经验也知道她想干什么,立即甩开她的手,并在瞬间暴怒。他霍地一下站了起来,软鞭掉到了地毯上。
女孩被他吓得不轻,但预期中的挨打并没有降临,她犹豫了一下,用嘴叼起那只软鞭递到他手边,又是那种祈求的眼神。
陈牧雷想到刚才,面色阴沉地接过软鞭,下一刻,他直接把女孩从地上拎了起来,强行把她按坐到沙发上——也不算强行,女孩根本不会反抗,只是他刚松了手,女孩就从坐改为跪。
陈牧雷不知道她这样是被训过多少次,一切反应都堪称训练有素了。“如果我刚才没有留下你,你会怎么样?”
女孩摇摇头:“您可以不留下我,我、还会其他工作要做。”
陈牧雷试探着问:“其他像我这样的人?”
女孩又点点头:“您不要生气。”
这女孩似乎很怕他生气,陈牧雷问:“为什么那么在意我是否生气?”
她眼底闪烁不肯回答,仿佛有意回避着什么。
陈牧雷坐到她对面,重新拿起那只软鞭在手里把玩:“不说吗?不是我让你做什么都行?”
女孩低头思量了一番:“我听其他的姐姐们说,东西可以学不会,但一定要听话,不能惹人生气,不然会被送去游乐场。”
“游乐场?”陈牧雷不明白这游乐场是某个场所的代词还是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去处。
“是的,我不想去游乐场,”女孩脸上露出恐惧的神情,“我只知道去游乐场的姐妹们没有一个回来的。”
陈牧雷心中一滞,久久没有说出话来,直觉告诉他,那些消失掉的女孩的尸体,一定和这个“游乐场”有关。
他捏紧软鞭,看着对面的小女孩:“背对着我。”
女孩立即听从指令背过身去,那单薄的脊背脆弱得不堪一击,陈牧雷咬了咬牙,冲她的背上甩了几鞭子。
力道不重,堪堪留下几道鞭痕,女孩皮肤白、嫩,很容易在上面留下痕迹。
“我没生气,但对你不太有兴趣。”陈牧雷扔下鞭子,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女孩头抵着沙发背,挨过背上火、辣的疼痛,轻轻地松了口气:客人没生气,万幸。
陈牧雷从房间里出来,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女孩就迎了上去:“陈先生,怎么这么快,不满意吗?”
“还是太小了,没意思。”陈牧雷兴致缺缺,他扫了一眼这人,“你叫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