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2)

施澈一愣,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他往后撤了一点,发现师哥没有放手的打算。

他要对我做他对葡萄做的事……

要在师哥的舌头边缘夹缝生存。

施澈盯着陈至渝的嘴唇,脸红得实在憋不住了,求饶地埋下了头。

施澈软乎乎的像一只小绵羊的样子让陈至渝心动得不行。

如果小绵羊一直都是他的就好了。

“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陈至渝看着他,“如果在录制节目,安全屋里一些没有摄像头的地方,你会不会愿意跟我去里面……试一下?”

施澈快要被陈至渝问他的话甜晕了。

他当然愿意,就算陈至渝恶趣味地,在没有尽头的地方放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镜头把这一切录下来他都愿意。

只要师哥同意能把那个录像带也分他一份。

“都……都行。”施澈脸红扑扑地说,“我听师哥的。”

陈至渝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飞上天的嘴角了。

他没有告诉施澈的是,他最近刷微博看渝澈cp的超话存了挺多他俩的同人文,有的太太写的文一点都不ooc,完全就是施澈跟他都会说出的话。

什么动作什么喘息什么求饶的话……通通写得详细得能在眼前放出一部那种影片出来。

导致他现在一看到施澈,就想到有一位太太在文章里写的那句话:施澈躺在床上,双腿夹住了陈至渝的腰,一边接吻一边把陈至渝的裤链拉开。

陈至渝松开施澈,转过身深呼吸了一下。

呼,现在看着施澈有点废小腹。

他们来到安全屋的这几天,经纪人找陈至渝的频率更加频繁了,好像永远有数不清的事情一样,不知道在提防着什么。

三天之后,节目组的工作人员都已经准备就绪了,《共犯》的下一场戏是蔚然和容究一起开始反抗校园暴力,他们正在场外对戏的时候,陈至渝经纪人突然打了电话过来。

“我接个电话。”陈至渝说。

“好。”施澈鼻尖被冻得有点红,他吸溜了一下不存在的鼻涕。

陈至渝把自己的水杯递过去,让施澈暖手。

施澈很开心地双手接过来捧在了自己胸口。

他们今天没在化妆室,没有遮挡扑面而来的空气要把他皮肤撕裂了,陈至渝走到一边,看着徐绛在指挥他们工作人员把灯光调得更亮一点。

他接起电话:“喂。”

“我问你,施澈是不是在外面惹到了什么人?”经纪人没什么客套,开门见山地说。

“施澈?”陈至渝愣了愣,忽然就想起了那个雷爷,他动了一下,没有把这件事说出来,“最近倒是没有,怎么了?”

“真的没有?”经纪人松了口气,“没有就好,他们公司最近高层在吵架,我们虽说现在是利益合作关系,但是你也知道娱乐圈都是短期的合作,对面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们也得知道。”

他们公司比施澈的公司强劲很多,这段时间为了营业cp炒作所以才和施澈公司走得比较近,换作平时公司都不大愿意搭理对方这种籍籍无名的小辈。

这会儿施澈公司内部有这么大的动静,经纪人总得摸清点底细来,别引出什么火到陈至渝身上。

陈至渝明白经纪人的意思,没说话。

“我不知道以施澈的性格会不会就这样不签,强硬要求解约……真要是这样的话,那最后结局还好收尾一点。”经纪人说,“我能知道的是高层商定现在不需要施澈了,打算把施澈雪藏。”

“雪藏?”陈至渝愣住了。

如果续约合同没签,或者不打算在这里续了,跳槽去别的公司,撑死了也只是在里面做一个最底层的打工人,接一点三流广告和不起眼的小代言。

但如果是雪藏就不一样了,说明公司还是打算继续把施澈留住,但是不让他露面,这对艺人来说是最恐怖的一件事,人身权被剥夺了,却没有相应的回报拿过来。

把一个人的去路都拦断了。

“施澈的公司应该是有一部分人支持施澈继续留下来的,但是另外一部分人不支持,觉得是施澈在公司既费钱又给他们添麻烦,所以这群高层吵架吵了起来。”经纪人说。

“可是施澈现在正在上升期。”陈至渝说。

施澈的名气已经起来了,就差一部资源带飞他,正处于红的边缘,再有一个助跳板就能直接飞。

“那他可以不续约啊,去其他的公司,哪个公司不要他?”陈至渝皱眉,说完他又觉得事情好像没这么简单。

“你以为人家施澈不想解约吗?”经纪人说,“他公司不放人,再说就算是撤走了,其他公司应该也不敢签他。”

这话陈至渝听得有些不舒服,就好像施澈是没人要的垃圾一样,踢到哪儿算哪儿,没有人管他的未来:“为什么不敢?”

“现在是我在问你,你确定施澈没有惹到什么人吗?”

经纪人也觉得这件事情很奇怪,按道理来说,如果其他公司不敢签施澈的话,肯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只要有风声透露出来,那不可能打听不到。

惹到的人只有雷爷,但是他这么一说不就坐实了雷爷要包施澈的事了么?

只要这个事情传出去,营销号怎么编都不太能受控制。

不过尽管这样,陈至渝还是坚持说。

“是的,没有。”

他不可能因为施澈惹到了谁就放弃跟他的合作。

跟着徐绛打磨了一段时间,陈至渝的演技有了明显提升,心理素质也有了挺大的改变,已经能做到戏里戏外的感情分开来了。

《捣艺导》的摄像师跟着他们拍花絮。

“这份卷子是我自己辛辛苦苦做出来的第一,凭什么说我抄袭?”教室里,容究穿着校服站在讲台旁边质问老师,满脸阴沉。

老师比容究矮了一截,却根本不听他的辩解,看也不看他:“过程都没有写,题目也没有圈圈画画,谁知道你是不是最后十分钟抄出来的呢?”

容究不理她说的话,把卷子往讲台上一拍:“你今天必须把这个给我改了。”

“有必要么?你爸妈对你的学习不关心,让你回去给家长签字哪一次是签的?”老师转过身去写下一节课的板书,不再理会容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