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年头连婚姻困难户医务人员都赶着结婚了。
夏何眯了眯眼睛:“夏潇,你皮痒了吗?”
夏潇接触到夏何阴测测的眼神,连连摆头:“不痒不痒。”
真是的,这年头,好人也难做啊。
看着夏潇若有所思的眼神,夏何别有深意的问道:“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问题?”难不成,顾易那小子动手了??
想到这里,夏何的眼底划过一股杀气。
反应有些迟钝的夏潇没有注意到夏何的情绪变化,只是凝眉道:“我只是操心操心哥哥你的终身大事。”
“是吗?”
夏潇点头,笑得真诚:“是的。”
夏何把手中的咖啡放到茶几上,有意无意的问:“最近,顾上校没怎么来找你啊?”
“嗯嗯,他好像挺忙的。”
“忙些什么呢?”
夏潇想了一下:“好像是在办一个缉毒案吧,我只是听顾子吟说的,你知道的,这种事要保密。”
闻言,夏何点了点头,然后道:“顾上校的人品还是不错的,有空的话叫来家吃个饭吧。”
“好啊。”夏潇并没有注意到夏何意味深长的语气。
时间过得很快,眼看着就要到梁林夕为那个咽喉癌病人开刀的日子了,她开始专心准备手术,婚宴的事情都是周家在办。
晚上下班的时候,梁林夕照常坐车回家,在家门口的时候,看到了一个醉汉倒在门禁处。
小区的保安守在男人身边,见梁林夕来了,连忙道:“梁医生你总算是回来了,你看看你爸爸,又喝醉了,身上还没有带钱,要不是我替他垫付了,肯定被人家送到警察局了。”
梁林夕面色一变,连忙从包里掏出钱包,拿了几百给保安,不停的道歉:“真是不好意思,他又给你们添麻烦了。”
保安收了梁林夕的钱,也不好再发作,于是嘟囔了几句就走了。
话里话外都是让梁林夕把自己的父亲看好,不要出去发酒疯。
等保安走后,梁林夕才把目光转移到地上的父亲身上。
梁林夕的父亲叫梁霍礼,之前是个心理医生,在上海开了个咨询会所,后来因为有病人在接诊的时候自杀了,病人的家人找上门要赔偿,虽然有警方的介入,判定为自杀,但其家人还是不依不饶。
最后,心理会所开不下去了,只好关门。
家里没了收支,梁林夕的母亲便抛下他们父女俩改嫁了。
那时候,梁林夕刚大学毕业,刚好可以养家糊口。
原本,梁林夕以为父亲能重新开始,找个平平淡淡的工作。可是谁知道母亲的离开给了他沉重的打击,从此养成了酗酒的毛病。
而且,近来的精神更加不好,梁林夕跟他提过几次要结婚的事情,他好像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梁林夕叹了一口气,上前扶起他,然后摇摇晃晃的朝家里走。
“怎么喝那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