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子命我到南洲,找靖南王养私兵的证据,我知道的和我一起被送来南州的有四人,
两个玉字辈,两个薇字辈,其余的我便不知了。”
王七挑了挑眉,眼神冷冷盯着玉穗:“你不知?看来还是我心太慈了!”他边说边靠近她。
玉穗主人对她的职业规划,本就不是女战士,她的主要用途是美人计,没了结果自己的毒药,她就没法保证自己吐口。
现下这活阎王一走进,她就想起关节脱臼的痛感,还有那令人疼到想死的盐水鞭子。
这种压迫感,令她窒息,可她要是全说了,恐怕就真没活路了,她强撑着不发一言。
可王七却不会因为,她的沉默而放过她,他走到玉穗近前,从袖中抽出匕首,动作一闪,一只右耳掉到了地上。
随之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王府地牢!
玉穗面颊带血,浑身颤抖,全身是汗,她气若游丝道:“我都说了,你为何还要如此!”
王七冷声道:“你这样的,我见的多了,都想着说全了就得死,我告诉你,不说全了,
我让你尝尝,何为生不如死!”
玉穗彻底绝望了:“我全说了,你就给我个痛快?”
王七沉声:“你没有选择!”
玉穗现下只求速死:“我只知,我们四人都被安插到了,靖南王手下府里,
拿到证据就送到李家村,我去年刚来南州,联系暗线的米铺关了,我还没联系上暗线,
就被你们发现了,我就知道这么多,其他没有了,可以给我个痛快了吗?”
王七又看了玉穗片刻,以他多年的审讯经验,他知道这人就知道这么多了,再多也没有了。
他拿上两本册子,速度极快的去书房,向靖南王汇报审讯情况。
王七一进书房便瞧见,王老带着新收的小徒弟,和王爷正商量着什么。
他本想退出去,带他们走后,再过来禀报,谁知却被王爷叫住了:“有什么你直接说。”
王七恭敬呈上了册子,随即一五一十说了,细作交代的口供。
王老听闻联络点,竟在李家村,顿时觉得,自己有被侮辱到:“我在那儿呆了二十年,
都没察觉到异常,除非那个钉子,来的比我早,不然我绝不可能,一无所查。”
纪朝捋一思忖道:“灯下黑,我觉得对方,可能知道了师父身份,所以故意把联络点定在李家村。”
“那个米铺的老板是柳家人,前年便被我查封了,不知为何那位没收到消息,还又送了人过来。”
靖南王道出心中疑惑,纪朝就在鄂州长大的,最是了解当地氏族:“柳家,自来逐利,
要弄清这个,倒也不难,王府地牢里,不就有个现成的可以问嘛~。”
靖南微微颔首,带着王老和纪朝,便往地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