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议无效!”姜万豪斩钉截铁的道,正好找不着机会帮衬女儿一把呢,这傻小子就得瑟的撞上来了!
其他几只都颇为同情的看着一脸急色的章云旗,早不折腾,晚不折腾,看不到义父心疼人家了,就等着机会呢,这倒好……还主动送机会上门了。不过话说……其实让她休息一下也是极好的,当然对某只来说就是极不人道了。
岂止是不人道,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好不?
章云旗欲哭无泪,“义父,不带这么残忍的,您这就是迫害啊,您也是男人,男人憋着的那滋味有多么痛苦您难道不知道么?”
这话说的姜万豪对远方某人的思念又强烈了一层,他是太知道了,可……“你也不是憋了一天两天了,几十年都熬过来了,还差这三天五天?”
章云旗狠狠一噎,还几十年都熬过来了?您是在说您自己吧?他一共才活了多少年?“义父……”
他还想挣扎,姜万豪老眼一瞪,“怎么?难道你喜欢云朵,就是为了那什么侍寝去的?若是有一天云朵身子不适,你们都不能侍寝了,就都活不了了是不是?”
这话可重了,几只忙都集体摇头否决,“当然不是!我们更重视心灵的交流!”
噗!
华叔看着几只言不由衷的说出这样的话来,还真是……鸡皮疙瘩都要掉了。一晚一晚的折腾,成宿成宿的交流,跟心灵扯得上关系么?
章云旗见状,心里那个悲催郁闷啊,不是刚刚还在说着卢家的话题么,怎么一个不小心自己今晚的福利就稀里糊涂的葬送了?还是说这根本就是一个圈套?
他狐疑的看向姜万豪,姜万豪淡定的看向卫伯庸,不轻不重的咳嗽了一声,“那个,继续说正经事,那女人诈死的事就交给你去办了。”
卫伯庸点头,“好,我会尽快处理好。”至于那个女人愿意不愿意就不是她能左右的了,其实出了这样的丑事,严格到刑法上,她也逃不了一个死字,寻常人家的女人出轨都够折腾个半死,更别提她的头上顶着姜家三夫人的名声。
“那么她生的那个女儿呢?”齐宜修问道。
姜万豪嫌恶的皱皱眉,“一并赶走,若是她还不死心,就开具一张亲子鉴定书给她看,她就明白了。”
齐宜修不说话了,义父的疼爱也只是给了她一人,对别人绝对的是冷酷无情,这也是身为上位者必须要有的气度,其实他们又何尝不是?对别人出手从不留情,比如他对卢雪莲,哪怕有江月的面子在,可他还是做了,可是对她……那是一点点的伤害都不舍得啊!
所以……咳咳咳,义父借题发挥取暂时消云旗的侍寝资格,其实他们内心都是赞成的,她最近也真是累的很,休息几天总是好的。他相信大哥和静闲也都是这般想。
谈完了正经事,姜万豪就挥手赶人了,他要好好的盘算计划一下接下来该要怎么迎接远方的某人回来,回来后又要怎么再次赢取到人家的芳心、破镜重圆,旧梦重温,他实在是憋的够久够狠的了啊!
华叔送几只到门口,郑重的提醒了一句,“向秋蝉和高兰芝生的那女儿背后还是不太消停,派了几波人出手,不过都被暗地里解决了,以后大小姐出行,还是由你们其中一人陪在身边为好。”
卫伯庸眉眼不动,淡定的道,“是暗阁的人解决的吧?”
“对,暗阁的人隐在暗处,从不现身。”华叔对他能够准确无误的猜出,丝毫不觉得意外。
齐宜修挑挑眉,忽然意味深长的道,“不显身没关系,可是能不能麻烦华叔给人家提个醒,做人光明磊落一点,偷窥什么的可是最害人害己!”
华叔皱眉,有些不解,“什么意思?”小玖一直都是安分守己的恪守职责,偷窥?依着那孩子的傲娇,会干出这中降智商的事?
齐宜修轻哼了一声,“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您有空关爱人家一下,问问人家昨晚流了多少鼻血就明白了。”
闻言,华叔懂了,一张老脸变得精彩纷呈,嘴角抽了抽,想要说什么,却发现完全无言!
华叔复杂凌乱的离开了,去慰问流鼻血的某只了,剩下的那几只都灼灼的盯着齐二少,半响,卫伯庸还是有些难以置信,“你昨晚现场直播了?”
“宜修,看不出我们几个里最重口的竟然是你?”谢静闲也是一脸的惊异,他还以为只有云旗最喜欢玩这些口味的。
“二哥,你这样岂不是便宜了那一只?”章云旗不甘又遗憾,早知道二哥这么豪放,昨晚他也该去山上欣赏的。
“都在水蒸汽下面呢,他也就是听个声。”齐二少回想着自己情动之下说的那些粗糙的话,一时身子热了热。
几只见状,齐齐不屑了,估计听的那声也是邪恶不堪的,都能在露天野外就上演激情大戏了,嘴里还能指望他说出多么优雅的话来?暗处那一只也是悲催的,听谁的房不好,敢去听齐二少的,还真是……流鼻血都是轻的,没爆体就算是手下留情了。
接下来,卫大少又给几人安排了工作,齐二少负责暗中保护卢江月寻找皇宫,这件事若是被高家吕家知道,肯定会是阻拦重重,齐二少应了,只是那神色很是不自然,卫大少见状,提起之前那口水的事来,意味不明的表扬道,“做的不错,你的帮扶进展很快嘛。看来离着卢江月进宫的那一天不远了。”
这话说的,齐二少可是心头一点喜悦都没有,总觉得大哥的话里危危险险的,似是在怪罪他没有看好人家,被别的男人偷吃了一样,其他那两只也是眼神古怪,他额头上的汗都冒出来了,只好拼命的谦虚,“哪里,哪里,都是谨尊大哥的吩咐,更是江月自己主动积极争取的结果。”
先努力撇清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