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凤玲不信,当然我也没指望她会信,她信了反倒我还不好办了。
翻开苏科长采购的物品,然后我招出了皮带扣,将赵凤玲的手脚给固定在了床上。
固定完后,我又掏出了一个绑嘴,直接给强行封住了赵凤玲的嘴巴。
她在床上‘呜呜’的,想要喊人,但在绑嘴的作用下这一切显然是白费。
“你别喊来,你即便是把警察喊来对你也没好处,无非让任威暴露在明处。而且话我也可以实话告诉你,这次我来不是为了杀任威的,我为的是杀任威背后的人。能不能找到任威,就看你帮不帮忙了。我先找到任威,他还有逃的机会。警察先找到任威,这么跟你说吧,经他手走的毒-品,量刑起来拿东风32D轰他都不为过。”
说完,我就注意到赵凤玲脸上的表情变了,变的大为惊恐。
我想她的惊恐显然不会是因为我手上的剪刀,而是因为她根本不知道任威作的死到底有多少大。
于是,我手持剪刀走到她身边,对她问道:“你想跟我说些什么,是吗?”
她回过神来,大瞪着眼睛连连点头。
“但是很不好意思,现在我不想听了,我只对你的身体感兴趣。”
脱掉鞋子上了床,下一刻我连衣裤都给脱了个干干净净,轻轻揉弄着她那羞人的地方,虽然隔着安全裤和小内内以及丝袜,但我依旧舒服到不行。
所以我直接将某个火起的存在给抵在了她那羞人的地方,轻轻的磨蹭着。
她在嘤咛声中挣扎,但显然这一切都是徒劳的,绑带和绑嘴限制了她的行动能力和语言能力。说句比较形象的话,她现在就是块死肉,只能被我各种弄。
“我想和你谈谈我的理想,我小时候一直希望当个医生,但是学习不好,家里又穷,所以初中没上完就辍学了,进了工地,我们那管我干的活儿叫跟小工。跟小工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吧,工地上砌砖拉线的,叫大工,人家干的是技术活。搅拌水泥石灰的,是小工,那是半技术苦力活。而像我这种只能板砖抗水泥推小车的,那就叫做跟小工了,准确说应该是给小工打工的纯苦力工人。”
“不过我的梦想到现在没变,我还是喜欢当医生,而且是喜欢当那种可以给人做手术的医生。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梦想呢,原因就在于我小时候就有两个疑问,并且至今都没有解决,那就是奈子头一旦没了,女人的奈子会不会萎缩,就像是避孕套吹成的气球,把头儿剪掉后会不会撒气一样。”
“第二个问题就是,你们女人的壁为什么是竖着长的,怎么就不能横开口呢?所以我就想当个外科手术医生,然后这样就可以亲自验证我的两个疑惑,帮我解答。很幸运,今天终于让我遇到了美丽而大方的,恰好又可以与我梦想匹配的你……”
说完,我就放下剪刀,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当起了虔诚的信徒。
“感谢主,感谢主赐予我的漂亮女人,可以抚慰我多年迷茫的心灵,让我的迷失世界中出现一轮永恒的太阳,感谢主,让我拥有了对未知世界的开解,解开了心头永恒的谜团。感谢我的主,至高无上的主,阿门!”
当我睁开眼睛的那一瞬,我看到了赵凤玲眼神中的恐惧,她‘呜呜’的呼叫着,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是我现在并不想听。
摸起剪刀,我落在了她的娇躯身下,落在了那她那最为敏感也是最为诱人的地方。
她在竭力的挣扎着,腰腹一起一浮,我开口阻止了她。
“不要乱动,万一穿透了,那就不美妙了。”
相信应该不是我话语的劝阻起到了作用,只是她感受到了剪刀锋锐的刀尖抵在了她的身下,所以她才在惊恐中老老实实的停止了颤动。
下一瞬,我就把剪刀叉开,然后钻进了丝袜内,将丝袜的裆部给划破。
那‘哧啦’‘哧啦’的清脆声响,简直如同世界上最为美妙的音乐,让我如闻天籁,“这是上帝赐予给我的曼妙圣音,它在洗涤我的心灵,你感受到了吗?”
我询问赵凤玲,但她只是惊恐的大睁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