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好奇问问,你激动什么啊,你这是吃的什么东西,怎么口味这么重?”
“妈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台原本你坐的,你他么耍诈装感冒,推荐让我去坐,害我吃-屎……”
天龙一下就说秃鲁嘴了,他是紧捂慢捂的都没把自己嘴捂住,终究是把那个字眼跟说出来了。
下一刻,整个待客室内大群人蜂拥而出,不论男女,一个个的都捂着嘴。
“她让你吃你就吃,你只认钱啊?”
“她他么一屁股坐在我脸上,三百多斤的重量,你阻止一个试试!!!”
天龙歇斯底里的狂吼着,状若疯魔。
很快,郑乾南被惊动了,他直接跑了进来,“这是怎么了?!”
“这个狗曰的吴震东害我!”
随即,天龙就把事情经过告诉了郑乾南。
他进门后先是被那富姐给压在了身下,强行给上了,然后又让他嘴,继而又给掰开嘴送进去俩药片子强行上了两次,他是跑都没跑掉啊,最终更是被直接一屁股把脑袋给坐在了地上。
憋闷着鼻子,为了喘息他不得不张开口,然后富姐就‘噗哧’一声……
看得出来,郑乾南很生气,他气呼呼的朝着我走来。
“郑总,这事你可不能怨我,富姐是咱这的大客户,有钱。我感冒了,没能伺候好她,觉得挺对不住的,她又让我帮她推荐,于是我就想着咱鼎坊得赚钱,而天龙哥又是这行的老前辈,经历的多,完全有能力不动身子就把她拿下。”
“可谁知道事情就发展到了这个地步?郑总,我是真的感冒了,淋雨帮肇静换轮胎的事情她可以作证,我也是真心为公司着想,如果今晚我说的有半句假话,我吴震东发誓,今晚出门就让车撞死,撞不死也把那物件儿给彻底撞废,下辈子只能干看着肇静那样的美人却没办法!”
郑乾南走到我的面前,却是没有再说话。
他没法说,我是为鼎坊着想,句句在理,天龙都他么做到一哥了,连这种事处理不了,谁他么信?我觉得他还是喜欢那种排泄物的味道。当然,郑乾南应该是认为他喜欢钱的味道,拿我找个理由下驴而已。
下一刻,始终坐在椅子上老神自在、面色平淡如水的肇静开口了。
“别的我不知道,但是吴震东在雨中帮我换轮胎的事情是事实。”
然后,我就适时的打了个喷嚏,以证明老子确实感冒了。
郑乾南掏出烟,点燃一支,然后也递给了我一支,我自己点上了。
鼎坊可是他的,待客室内不能抽烟的规矩,管谁也管不着他郑老板。
他拍了拍我肩膀,“小吴,你做的很对,作为总经理,我没理由来责斥你这种为咱们鼎坊着想的好员工。”
他拍的很重,以证明他不是傻子,他知道我今晚就是故意报复天龙的。
但是有些话他却没法开口,除非他反驳我说为鼎坊着想是错的。
因而,这个锅只能由不善处理的天龙自己去背。
下一刻,郑乾南走到了天龙的近前,“天龙啊,我知道你也不是不善处理,只是那个顾客实在是太壮了,委屈你了,委屈你了啊,这样,今晚的台前都归你,我就不抽你的成了。”
表示性的安慰了天龙一通后,郑乾南就走了。
途经那个被天龙喷了一身的服务生面前时,他‘啪’的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你他么这是在显摆军功章?赶紧滚去洗!!!”
连拍带打的,郑乾南所有的怒火全都撒在了可怜的服务生头上。
地上,天龙被人扶起出门,临离开前,他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委屈的目光投向了肇静,“吓坏了,求抱抱。”
肇静没搭理我,直接低头摆弄公主部的ipad,不过嘴角却泛起一丝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