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那症状像是没油了。
她看了我一眼,“我会看油表指针。”
“油表指针不是万能的。”
将前机盖掀开,然后找到进油管,我找出随车工具就给她把进油管拆了。
“你去车里打火。”
她打了一顿火,进油管里屁都不出一点,于是我又给她安上掐好。
“真没油了?油表坏了?”
肇静显得有些不太相信,我也懒得跟她做口舌解释。
我回到自己车上,然后把车头开到了她加油口附近。
拆开前机盖,破拆回油管,然后从车里找了根管子,直接伸到了她的加油口里。
“去把我的车打着火。”
她按我吩咐的去做,打着火后下车来到车头前,然后就看到回油管内的汽油哗哗的往她车厢里淌。
看起来她感觉这事比较神奇,“这也能行?!”
“为什么不能行?”
随即,我就把进油管和回油管的工作原理告诉她。
肇静点点头,随即又摇头,“那你直接开油箱盖抽油就是,多简单。”
“我还不知道那样简单啊,油箱口有内网的,既是过滤的作用,也有防偷油的作用,不信你拿手机开闪光灯自己照着看看,把烟丢了啊!”
她还真不信,但事实证明还真有。
放油的时间说长不长,但说短也不算太短,足有十分钟。
在这段时间内,我跟她闲聊着店内的事,她也给我上课。
“以后进屋陪客人的时候尽量拖延时间,你是按时间收费的,你能拖一整晚而不让客人投诉,那郑乾南和你就是双赢,钱不会少赚,也不会背个快枪手的称谓。作为个中老手,这点你应该懂的,可能我说的有点多余,没准你只是善心心疼那个女学生手里的几百块钱而已。”
拖时间那种事情我自然懂,只是我不懂的是她凭什么认定我是个中老手。
当我的疑问提出口后,她指了指我手上玩弄的硬币,然后我就懂了。
倒是把这不经意的习惯给遗忘了。
随即我又跟她聊起了别的话题,无意中聊到了天龙的车子。
“七岁的怕哪摸哪,几十万而已,劈开腿没壁就只能抿起他的嘴了。”
这‘装壁’一词让她给隐晦诠释的,真溜……
加完油后,我收拾利索车,然后她打火,搞定。
“谢谢了。”
我趴在她窗前,望着她那张绝美的侧脸,“怎么,你不准备来个以身相许什么的,以示感谢?”
她脸上依旧平静,仿佛天生没有其他表情似的,“再见。”
说完,她就推挡开车,得亏我闪的快,不然脚都该给压扁了。
回到自己车上,拿纸巾擦擦手,然后我就开车回到了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