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长远见不得江陵哭,眼看余初一趴在催友清怀里被催友清焦急的唤回意识,薛长远一狠心整个将江陵给提起来,不顾自己身上还有伤,艰难道:
“他早和余恒没关系了!”
“江叔叔怎么教你的?行事慎重考虑后果,你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你还是我认识的江陵吗?”
难得正经动怒的薛长远像是真的被江陵给气到了,拽着江陵道催友清跟前,摁着他道:
“跪下啊兔崽子!”
余初一只感觉自己快要被疼死了,好在以往受伤多了去了开始渐渐的习惯,本想着起来表示自己没事,却发觉催友清将自己搂的死紧。
忽然眼睛一转,闭上眼头一歪往催友清怀里载。紧张的催友清差点没给吓到心脏聚停。
搂在怀里却不敢太大动静,生怕被扯着伤口,只是恶狠狠瞪向被迫跪下的江陵。
江陵脸色好不到哪去,抖着身子缓缓抬头道:
“我”
“为什么怪我为什么怪我?”
缩在催友清怀里的余初一心里默默地翻白眼,心想:也还真是晦气,这捅的其实也该,假扮江陵这事儿也算是这刀还给他了。
为了真实,余初一哼哼唧唧的喊疼,急得催友清直接抱起他道:“赶紧走!”
薛长远不解:“走?路都不知道在哪,你走什么走?”
催友清急红了眼睛搂紧其实心底在偷偷笑的余初一吼道:
“走不掉就拆墙!现在我们什么药都没有,就这样看着余初一失血过多在我面前死吗!”
余初一又默默地翻白眼,心里道:
我要死了?
谁说我要死了,真是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