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应该了。”大姐皱了皱眉头,看着李肖然他们求知若渴的目光,松了口,“实话告诉你们,这些年确实有游客在寺庙里倒霉的,但是倒霉的都是伤害过儿童的。”
李肖然摸摸下巴:“难道是因为我朋友随口说过她之前因为她的小外甥太皮了,罚他站墙角吗?”
大姐摇摇头:“不是那种伤害……”她琢磨了很久还是没憋住,“我这么跟你说吧,是性·侵·害。”
“那肯定没有!”李肖然斩钉截铁道。
大姐或许也觉得都是女生怎么可能,语气放缓了一点:“五年前,其实不是五年前,应该是八年前,有一个僧人到我们这里住下了,原本那就有一个很陈破的寺庙,他直接住了进去。经常帮村里的人做些活,大家也都觉得这人不错。后来他出去了一趟,化缘了不少钱,把庙修了起来,再后来从外面又来了几个和尚,寺庙算是正式开门了。”
“也不是没有用,谁家办个白事,谁家孩子算名字,谁家有难,他们还都帮帮忙。”大姐苦笑了一下,“他们自己种菜也不麻烦村里人,这么说吧,都说这些师傅慈悲为怀。”
“如果只是这样倒也没有什么。”大姐咬着牙道,“这些和尚还都上过大学,最开始来的那个和尚还会看病。那时候村里也没有医生,所以有个小病小灾都去找他。家中大人农忙的时候,还会把孩子放在寺庙里,让那些师傅教着写作业。”
李肖然抿了抿唇,他接触过这类的案件,所以说到这里,他大概也已经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往往就是最危险的时候,一个毫无防备的孩子面对一个居心叵测的成年人,加上家里长辈经常说的,你要听哥哥/叔叔/老师……的话,之后会发生什么也就不难猜想了。
“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大姐气得踹了一脚,把她洗衣盆中的棒槌踹飞了,喘着粗气道,“我们都不知道这样的事发生了多久,一开始是有孩子不愿意去寺庙,但是家中大人以为他们贪玩不想写作业,所以根本没放在心上。直到五年前……那个可怜的小女孩,怀孕了。”
“八岁啊……你觉得可能吗?我们到现在都觉得就跟一场噩梦一样。”大姐的眼眶都红了,“她还那么小,那么乖,那么懂礼貌。”
李肖然哑声道:“……后来呢。”
“一开始我们都没有想到寺庙,当时村里经常跟她一起玩的小男生都被怀疑了。直到有一个男孩站出来说,他看见了一个师傅带着女孩去了禅房,我们才警醒。去翻了禅房后,发现了沾了女孩血的衣裤……”
“你知道吗?不止一件,不止小女孩的那一件衣服……那些畜生把之前那些小孩的衣服当成战利品收集了起来!”
“后来那些师傅呢?”
“被警察带走了。”大姐冷笑了一声,“还是他自己报警的,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女孩的爸爸动手把他阉割了。”
“那女孩的爸爸……”
大姐摇摇头:“当时就是一片混战,有媒体有警察有我们的人,女孩一家也举家离开了村子里。我那个时候才知道,那些和尚,根本就不是什么和尚,他们很多自己还远程操控着公司,呸,一群畜生!”
李肖然听得神经直抽抽,所以这帮混蛋就是为了满足他们变态的癖好专门找了一个淳朴的村落下手。
“从那之后,寺庙就荒废了。”
“那主殿上血债血偿的几个字是谁写的?”
大姐摇摇头:“我之后就再也没去过了,不过我知道有人会去那里。”
“谁?”
大姐笑了,这个笑容说不出来的诡异:“当然还恨着的人。”
最后大姐起身,把洗衣盆抱在怀里,棒槌捡了回来:“你们最好还是回去问问你们那两个朋友,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那些人不会挑无辜的人下手的。”
李肖然表示自己知道了,对着大姐鞠了一躬:“多谢您。”
等大姐走了,之前那个一直站在自己屋前遥望他们的大爷也回了屋。正当李肖然他们打算去找苏漾柯顾汇合的时候,大姐突然又叫住了他们:“对了,我好像之前见过其中一个小姑娘。”
“哪个?长发还是短发的?”
安琪的头发是黑长直,而梅子的头发染了颜色剪比较短,看着挺俏皮。
大姐摇摇头:“不是说那两个,是另外一个。”
“另外一个?”李肖然再次找了那张三人合影,看着最右边的女孩,“你是说那个头发烫卷的女孩?”
“对对对。”大姐点点头,“我见过她,而且……不是这两天,应该是上个月。”
卷发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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