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就被蒋占铎一拉,倒在了他的胸口上。
这不是心里有他,只是看着他这么睡,她觉得自己强迫症一上来,看不下去。
顾瑜要挣扎着起身,是蒋占铎预料之内的事情,她如果这个时候温顺地趴在他的身上的话,反倒不是顾瑜能做出来的事情了。
他温热的大掌,就那样按在她的背脊上,只听蒋占铎慵懒地说了一句:“乖一点,不可以吗,还是说,面对我,温顺一点真的很难?”
顾瑜嗤笑了一声,觉得蒋占铎明明知道她做不到温顺,可他为什么还要问呢。
是的,面对这个男人,要她听话,真的太难了。
“我想你。”说着,他将她翻身在下,有力的大掌,游戈在她的身上。
他说他想她,在厨房帮他处理鱼的时候,他也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想了她多久呢?
两年吗?
那为什么两年都不肯来找她呢?
已经不是男人第一次由衷地将自己内心的话表达出来,顾瑜也知道,他不是喜欢花言巧语的男人。
虽然在商业上,军事处理上,没有人能够比得过他,但是,生活上,让他表达自己内心所想,那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