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雁知晓他在想什么，却没点破。她从外面捡回来的这些弟子，都是命途多舛，经历不是一般人可比，并且道心极为坚定的。

为何他们没来参加弟子大选？当然是因为修炼界很大，她这些弟子都是在很远地方捡到的。

以他们的际遇，实力，还有身家，都没办法来这里。赶路需要灵石支撑，还得保证性命安全。

这一路过来，凶险万分，一切都没个定数，很难。

“小师叔，问个私事，练水峰现今的稀有灵药似乎存活率很高？”千雁见周衡玉很期待的模样，答道：“只要有种子，我可以保证十成存活率。”周衡玉是真的吃惊了：“小师叔，你练水峰有这样的能人？果然啊，你收那些天赋平平弟子绝对有其他想法，一定发现了什么，对不对？”他也不是要千雁回答，继续说：“小师叔，我手里有些稀有灵药的种子，每一样三颗左右，一直没敢让人种植。如今你说能保证十成存活率，不管是不是，那你看这样行不，若每一种灵药种子都能存活，我一株，剩下的你的。若只存活一株，那算你的。”就算是这样，周衡玉都觉得自己占便宜了，毕竟换个人根本无法保证稀有灵药存活。

“我手里三十粒种子，能种活多少算多少。”至于千雁说的十成把握，他还是不太相信，那太不可思议了。

千雁收起种子看了眼：“行。”突然多了这么多稀有灵药种子，倒是能让练水峰的灵田丰富起来了。

周衡玉终于注意到千雁怀里还有一只黑猫，有些好奇瞅了眼：“小师叔，这是你的灵宠吗？”

“捡到的，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猫。”周衡玉没多问，连忙点头，心道，小师叔不仅捡天赋平平的弟子，还捡普普通通的灵宠。

不过，小师叔肯定有用意，说不定这灵宠有其他本事呢。江淮容睁开眼瞥了下周衡玉，见他狗腿子的模样，心下惊奇。

周衡玉他认识，还打过照面。不过之前印象中的周衡玉是个严肃正经的人类强者，眼前这个满脸堆笑的家伙，让他觉得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