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对徐明妃有些嫉妒。宿淮在的时候，更多时候在夸徐明妃，还提醒他要多磨砺性子，向徐明妃学习，这何尝不是在批评他？

明明他的精神力还要比徐明妃强一点。那段时间，看着徐明妃颓废的样子，他反而更加奋发图强，很快就和对方拉开了距离。

不过宿淮说的对，徐明妃确实很厉害，在回神过来后又拉近了二人实力的差距，如今谁弱谁强，他们很久没有交手，真不确定他也感觉到徐明妃不怎么喜欢他，那又如何？

不过他没有想到徐明妃心里那个疑惑还在，这么多年都没有放弃，在他出事之后，还试图探听当年的事。

这会儿，她怕是已经没命了吧。她运气有些不好，如果按捺住性子，说不定真能等到真相，不会白白丢命。

千雁注意到了常柳的表情变化，从对赵秦亿行为的震惊，再到各种复杂，但对方最后那种愉悦，她有些没有看懂。

“你在高兴什么？”既然没有看懂，千雁就直接问了。常柳这次是对着赵秦亿说的：“看来你们有不少事情都瞒着我的，在获取蓝星神秘力量这件事是上，没那么简单吧？”

“按照你的智商应该有点猜测的，但你没有选择猜测，难道不也是有自己的私心？”赵秦亿嘲笑，

“被一个超级天才永远压在头顶，不好受吧。哪怕他被清除了，你还是比不过。只有蓝星的神秘力量，才能让你摆脱曾经的阴影。那么去追究‘蓝星计划’的背后涉及到一些什么，对你没有好处，你是不是这样想的？哪怕那位一手教导了你，你也没生出半点愧疚，完全不想去调查事情的真相。常柳啊，你装什么呢？”赵秦亿又露出了让人最熟悉的笑容：“或许你应该明白，为什么他会经常夸徐明妃，反而让你多磨砺心性了吧。”

“徐明妃若不是耽误了那些年，再加上被高层偷偷压制，肯定比你成就高。”见常柳面容一阵狰狞，赵秦亿嗤笑了下，没再说话。

心里既然明白，就不要装纯洁了。

“就算这样又如何，我现在不好，她也好不了哪里去。”常柳知道自己没前途，已经破罐子破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