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俊华猛然抓住她的手，眼眶依旧通红，可是里面没有半点愤怒，只有茫然无助，还有一丝丝哀求，他张着嘴，声音艰难地从喉咙里发出：“星月……”

陶星月抓住夏俊华的手腕，挣脱掉，走到椅子边坐下，没去理会夏俊华可怜兮兮的样子。

尽管她没有说任何话，夏俊华却知道她的意思。

他们结束了，不可能再有未来。

“星月。”夏俊华飞快冲到陶星月面前，想要去拥抱她，可见到她冷漠的眼神，手就这么僵硬在半空。

“我需要的是一个信任的伙伴，有什么疑虑可以提出来。”陶星月说，“不用太聪明。”

“显然，你的表现不太合格。”

“星月——”

“我错了。”

夏俊华大声喊道，通红的眼眶不断有眼泪掉落下来，十分狼狈地站在陶星月面前，可惜没能让陶星月抬头看他一眼。

她提醒：“思考下你为这件事做了什么。”

夏俊华愣住，一下想起了他都做了些什么，身体完全僵硬了，他望着坐在办公桌旁边的千雁，跌倒在地上。

千雁给了冯子阳一个眼神，虽然夏俊华瞧着可怜兮兮，但该他承受结果的时候到了。

“你是真的蠢啊，竟然会相信吴灵惠那种女人，想当初我第一眼见到她时，就从她那双迷醉于城市灯光的眼神里面，看出她不是个老老实实跟着你奋斗的女人。”

冯子阳本想点一支烟的，这样嘲讽夏俊华时更有氛围感。

然而他的肩膀上搭过来一只少年的手，童映淮说：“我和千雁还是个孩子，抽烟就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