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间察觉的。”

“本来是在一個比较清幽的地方练琴完了，回来的时候去那边转了转，就听到了他们的谈话。趁着皇帝不注意，我看到了他手里的信件。”

江故淮自然也练了千雁传下去能改变气息的功法，本身他就厉害，练了这功法更是厉害了，悄悄从楚漠沉那边经过偷听到了他的秘密不是难事。

只要他不进行一些动作，楚漠沉身边的人察觉不了。

况且对于自己人，千雁还给了江故淮其他的功法，以江故淮现在的能力，想要杀楚漠沉也是轻而易举的。

不过江故淮说是去随便转转，她是不信的，他一直都在盯着楚漠沉的动静，生怕对方要算计她。

“太后有什么打算吗？”江故淮问。

千雁道：“看看他们怎么对付哀家，到时候还回去。”

“你放心吧，他们是对付不了哀家的，不必经常过去探他们的动静。”

江故淮正经地说：“就是顺便的事。”

不探探不放心，太后如此气人，楚漠沉不可能不记恨，如今不对付太后，不过是没什么把握。一旦对方有了机会，绝对不会让人骑在他头上撒野。

千雁看他这么不放心，也没有再劝。

“你往后有什么打算？”千雁问起了以后，虽说离开这里，返回喻月蔷所属的现代世界还有好些年的时间，但她还是先问问。

毕竟回到了那边去，就不会再回来，江故淮若还有什么事情可以尽早去做了。

江故淮愣了下，打算？

他应该是没什么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