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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发现我是谁了。”姜君淮和千雁说，语气不怎么在意。

发现了又怎么样，秦子瑜对他做不了什么。

现在灵泉空间里面的最弱的那个，都不是谁都能拿捏的。

秦子瑜的事情千雁没到处说，只和姜君淮说了，倒不是什么秘密，是懒得说，秦子瑜对她构不成任何威胁。要不是姜君淮察觉她对秦子瑜有几分关注，问了这件事，她也是懒得与他说的。

“不用理会，你玩你的。”千雁说，刚化形不久的姜君淮对在人类中行走还是很有兴致，天天都想在街上逛。

姜君淮给自己买小玩意儿，也不忘记给千雁挑选些。

即便她看起来什么都不感兴趣，还是买了一堆：“有人在跟着我们，是那个宋谨的人吧？”

“是他，他估计会在秦子瑜那里旁敲侧击出我就是骑着银虎在山里穿梭的人。”

姜君淮道：“他看起来没几年可活了。”

“就看他更看重自己的性命还是秦子瑜的性命了。”千雁回答，秦子瑜的血确实能稍微延长一下宋谨的寿命，但也有限，尤其是没修为了后。

玩了大半天，千雁带着姜君淮回客栈。

刚回客栈，她就听到封晋在灵泉空间里面喊她，因知道她时刻都能听见，封晋也不管她在不在，直接说：“小仙子，宋谨怎么盯上你了？是发现了你就是那个骑着虎爷的人了吗？”

这事封晋是偶然察觉，不管千雁能不能应对，他肯定不能当作看不见。

千雁：“没事，不用多管。”

“那秦子瑜是不是有些不对？”封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