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她,她这才知道自己中了计,也顾不得旁边的百姓了,她运气一口气就要冲出去。她直冲出去几米却发现翎珠她已经不在了。等她再回头时却看见了几个劲装的男子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她来不及多想直接拿出了自己别在腰间的短刃,朝着一个男子扎了过去。那些人却像是一个整体一般闪避着她的每一次袭击,将他紧紧地围在了中央。
她知道这下已经完了,绝不会有人在这几人的合围中冲出去的。她也不在挣扎了,站在原地问道:“你们是谁,是谁指示你们来的!”
回答她的只有大街上的嘈杂声,没有人准备回答,也没有任准备伤她。她正待要说话,却感到自己的脑后受到一击,便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流悦你怎么对着杂耍都不感兴趣啊?”翎珠不敢相信竟然会有人对这么好玩的杂耍无动于衷。她恨不得追着这杂耍团看个够的,可惜这次没有时间,算是可惜了。
“我看习惯了,这杂耍在东夏算是比较平常的了。”假流悦说完拽着翎珠就要回去,“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你不是要来给拜呈买礼物的吗?”翎珠满脸狐疑的看着流悦,“怎么现在就要回去了?”
“哎,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流悦一边说着一边拍打着自己的脑袋,“一定是刚才那个杂耍团太乱了,竟然让我把这件事给忘了,”
“你呀!”翎珠知道这流悦往日便大大咧咧的,不然也不会跟自己成为姐妹,也就没往心里去。俩人就在那旁边的玉器店里找了块上好的和田美玉便决定回去了。
翎珠见她一直催着自己回去,想是自己怕被拜呈发现,也就跟着她拍马回了拜王府。
其实是那翎珠没有发现:自己做下的那匹小红马并没有以前那么跟流悦亲近而已——真是有时候,动物的眼睛比人能看明白很多事情。
却说那流悦不省人事后便被几人抬走了,在这京城之上确实没有多少人注意……
假流悦拿着自己为拜呈挑好的那块和田玉,跟着翎珠来到了拜王府门口。却说这假流悦来到门口,见到高远并没有说话,而是把手中的马缰交给了他。
高远看着手中的马缰竟然愣出了神,流悦从未将这只马交给过其他人。这高远接过马缰竟有点受宠若惊,右手不自觉地在马背上抹了一把。那个假流悦转身看了他一眼,却并未说什么。
高原一边牵着马去往马厩,一边在心中狐疑着,就好像这个人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主子一般。但是她的面容没有任何改变,怎么会是其他人呢?高远想不通,自然也不敢说什么。他看到流悦身旁还跟着的翎珠公主,便不再怀疑了——可能又是自己的主子在故意观察自己吧。遇到这样一个机灵古怪的主子真的很容易让人心累啊!
翎珠跟着假流悦回到了她的卧房,他们刚进去,就看见春桃进来了。
“主子,有没有给小的带礼物啊?”她一边说着,一边就像是一个小猫般蹭了过来。那模样没了半点仆人的样子。
假流悦心中一阵阵担忧,这个流悦真是给自己添麻烦,平时跟个婢女都没大没小的!因为她知道,越是亲近她就越容易露馅。
“这次忘了,下次吧。”她努力跟春桃装出一种亲密感,示意她离自己远一点,“这街上太吵了,我有点累了,你下去吧。”
“主子,我没有听错吧!”春涛竟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竟然会嫌大街上太吵!你不是一直嫌弃这拜王府里太没趣才出去的吗?”
“没,你怎么这般不听话了!是不是以前太过宠你了?”假流悦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我是有事跟翎珠公主说,想让你先出去罢了!”
春桃被她这一句话说的都错愕了,她从没想过流悦会向着自己发火。她跟流悦一起长大,只不过那时流悦是暗流掌门的女儿,而她是她的婢女而已。长久以来,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跟流悦身份有太大的差距,现在流悦一发怒她才发现她们虽然显得亲密,中间却是有着一条鸿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