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悦瞬间惊醒。
“看来真是老了呢,一点点伤就疼成这个样子。”刚刚清醒过来的拜王不甚在意的调侃着自己的伤势。
流悦见拜呈醒了过来,赶紧起身,“我怎么就睡着了呢!”
“过来,离我近一些”拜王轻声说着。
“再近点。”
“再近点。”
“唔”就在他们鼻尖快要碰到时候,冷不防拜王一个翻身,把流悦压在身下,吻了上去。
流悦的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流下,这次是喜极而泣。还好他醒了过来,还好他没事,还好我还可以照顾他好起来,还好。
流悦生涩的迎合着拜呈,两只小手被拜呈捏得死死的,浑身动弹不得。而拜呈好似根本不在意身上的伤痛,完全沉醉在这个吻里。还好,还好自己可以醒来,还好还可以欺负你,还好我还可以不守约定的吻你。
一吻结束,弄得流悦七荤八素的,小脸红彤彤,好像火烧一样,羞涩的不敢看拜呈。
“笨女人,下次再喂本王吃东西的时候,记得把内核去掉!否则你就要谋杀亲夫了!”拜王用胳膊撑起上身,稍微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恩?啊!你!”流悦从嘴里吐出青梅的小核,简直要羞愤而死了!“就会欺负人!快躺好,仔细伤口裂开了!”
流悦挣扎着从拜呈的身下挪出来,让拜呈重新躺好,看着因为刚才的剧烈动作而又渗出血来的绷带,流悦的心又疼起来,秀眉微蹙。
算了算时辰,该去煎药了。拜王也又有点体力不支了。为拜呈掖好被角,再让他小睡一会儿,流悦便转身出了房门,来到院子里去专心的煎药去了。
流悦刚一迈出门口,便有一个身影翻身进来,来到拜呈的床边,而此时的拜呈也恢复了往日的冷峻邪魅模样,丝毫没有受了重伤的虚弱之感,只有毫无血色的脸和渗血的绷带在无声的宣告,这个人确实受了重伤。
“查,看看到底是哪一股势力,和上次王妃回家省亲的那一股刺客是不是一伙的。务必要在寿宴之前斩草除根。有什么情况立即来报!”这时哑着嗓子的拜王眼里满是狠厉,嗜血的杀气充满周身!这一头危险的雄狮被激怒了!
“是,王爷!据清影初步了解的情况来看,这批刺客和上一批刺客的武功路数相近,应该同属于一个黑暗组织。现在江湖上有几个暗派,待属下查实后,再向王爷禀报。”此时的清影也隐去了受伤的痕迹,动作干净利落,说话也一点不拖泥带水。
“好。你自己的伤也注意。别到时候你先倒下了。下去吧。”拜王也是不忍追随自己多年的兄弟受伤,言语间多了一丝温度。
“多谢王爷体恤,属下告退。”爽快的行礼,一个矫健的翻身,闪出屋子。
拜王闭上双眼,敛去一身戾气,又歪着头病怏怏地窝在流悦为他布置好的被子里。
三碗水熬成一碗水,流悦端着苦苦的汤药走了进来。老远就能闻到的苦味,拜王皱着眉头,向后躲着,表示自己不想喝。
“还是王爷呢,多大人了,还不吃药!让人笑话!”流悦端着药碗在床边坐下,趁机嘲笑拜呈。
“快快喝了,宋医师的药特别神奇,你刚喝了一副,没多久你就转醒了。乖乖的,快喝了!”流悦把药碗往前一递。
“喝药?我不记得有吃过药啊!没记错的话,我一直是在昏迷吧?莫不是,你用了什么方法喂我喝了?”拜呈接过碗,眼睛斜挑了一下流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