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昧托起两人,微笑道:“举手之劳,你们先去医院检查一下吧,看看有没有受什么伤!”
“若是有后遗症,就让那家伙出钱,你们放心,我会将他扭送安保局的!”
“好的好的,再次多谢您!”夫妇俩再次鞠躬感谢,显然并没有明白钟离昧的深意。
苏杭和陈楚河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尤家今天必定会来席阳山,钟离昧让他们先走,也是为了保护他们不被尤家事后报复。
“如果省城的上层人物都像钟先生一样,或许省城会比现在要繁荣许多吧!”苏杭感慨道。
果不其然,那夫妻俩刚走没多久,挣扎着站起来的青年就恶狠狠道:“你们死定了,我表哥马上就到席阳山,有种的就别跑,待会儿有你们哭的!”
“是吗?那我倒要等等看了,我要看看尤长春敢不敢教训我?”钟离昧面色不变。
而旁边的那些围观群众,听说尤家人要来,立刻脸色一变,不少人都直接往山下走去,不想沾染这趟浑水,也有好心的人劝告着钟离昧,让他不要跟尤家对抗。
对于这些人,钟离昧微笑着接受了他们的好意,然后,在一群人的叹息中,依旧留在了山顶。
不多时,山顶上就只剩下钟离昧一行人,以及那些工作人员还有狂傲青年了。
十分钟后,尤长春领着尤家众人登上了山顶,正当他准备好好看看风景的时候,狂妄青年锤着双臂向尤长春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哭道:“表哥,你得替我做主啊,有人欺负我!”
尤长春看着自己的表弟,皱眉道:“许工,你这是怎么了?你的双手怎么回事?”
“啊,别动!”名叫许工的狂傲青年惨叫一声,然后用下巴指着钟离昧,“是那个胖子,他让手下的人,扭断了我的双手!”
“而且,他还侮辱尤家不是个东西,扬言要教训你!”
尤长春脸色一沉,转头看去,只不过,当看到表弟口中的死胖子是钟离昧的时候,尤长春眼角抽动了一下,不过还是问道:“许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许工一脸愤恨地说着:“我提前来山上给你们占位置,不想有人跟我抢,我们争抢之中我不小心出手打伤了他,结果这人就带着一帮人冲上来教训我,我不是他们对手,就被他们打断了双手!”
接着,许工还各种添油加醋,愣生生将自己的过错全部推到了钟离昧的身上,颠倒黑白的能力,简直可以去拿奥斯卡小金人了。
不过尤长春并不是傻子,他也知道自己这个表弟的本性,更不相信钟离昧是那种仗势欺人的人,当即走到钟离昧面前,稍微抱拳行礼,然后问道:“钟先生,到底是怎么回事?”
“表哥,你不相信我吗?”许工大声喊道,生怕钟离昧说出本来事实。
秘书小方神色冷淡道:“尤家主,你这个表弟,可真是厉害啊!”
接着,秘书小方将原本的事实一五一十说了出来,既没有过多夸大许工的行为,也没有掩盖什么。
尤长春听完,脸色极为难看,他了解他的表弟,经常仗着尤家的权势干出一些仗势欺人的事情,与自己那死去的大哥乃是一丘之貉,他没少为许工擦过屁股。
“表哥,你别听他们的,他们都在骗你!”许工大喊道。
“许工,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到底事实是怎么样的?”尤长春回头,盯着许工,眼神冷冽。
许工本来还想撒谎,不过看到自己表哥那认真的表情,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只是依旧撇嘴道:“就算是这样,那也是他们的错,表哥,我知道我做的不对,我回去再认错,你先帮我教训他们吧!”
看着自己表弟还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尤长春那是气得都快要冒烟了,当即给了他一耳光,扇得许工一脸懵逼。
“表哥,你打我干什么?”许工不解道。
“我不仅要打你,我还要打死你!”尤长春吼道,然后转身,对钟离昧深深鞠了一躬,“钟先生,是我管教无方,你要怎么处置他,我都没有意见!”
许工彻底傻了,他从没想过,自己最大的靠山,省城第一世家的家主,居然在别人面前卑躬屈膝,而且还要将自己交给别人随便处置?
“表哥,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我是你的亲表弟啊,我妈和你妈是姐妹啊,你把我交给别人处置?”
“你才是脑子坏掉了!”尤长春痛骂道,“你这个蠢货,你知道他是谁吗?”
“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到底惹到了什么样的人物,啊!”
“他姓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