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地看着,地上那个跟一只狗一样摇尾乞怜的钱氏,云君墨拍拍手站起来,“那四颗牙是让你长记性的,不准找人把掉的牙补上,听到没?”
对这种不长记性的人,就该时刻有东西提醒她,什么人该得罪,什么人不该得罪,别好死不死的往枪口上撞。
钱氏当真是吓得魂都要飞了,压根就没听到云君墨说了什么,只知道一个劲地点头,嘴里不停地说着,“听到了,记住了……”你可以饶过我了没?
云君墨一眼就看出,她压根没听到自己说什么,懒得继续搭理她,而是看向一旁跟个鹌鹑一样缩着的钟正实,“记住我说的话,下次她再做妖,就把我刚说的话,说给她听。”
钟正实完全没想到,不仅没让这二房松口帮闺女的事,妻子的牙齿还被敲掉了四颗,对方还不允许他们把这掉了的四颗牙齿,补上。
可这缺的是门牙,会影响到他们一家子的财运,他如何能同意云君墨这个说法,“门牙主财,没了它们我们这财就没法留住,不能不给镶上啊。”
“所以你的意思?”
“要不你换四颗敲,然后让我们把这四颗门牙补上?”
地上疼得只剩半口气的钱氏,原先以为钟正实只是替她出头,没想到这是换着法子折磨她,一口气没顺过来,直接就给晕过去了。
云君墨也是没想到,钟正实竟然说的是这样的话,简直为他身上没半点男子汉气概的行为感到不耻,“男人活到你这个份上,当真是白费粮食,还不如死了的算了。”
“现在给我带着你的妻子,麻溜的滚走,不要在这里碍我的眼。”
看着地上晕得跟一条死狗一样的钱氏,再看她身下因惊吓失禁的黄色液体,钟正实犹豫了一下,直接仍惜下一句,“我一个人扛不动她,晚点再让人来拉她回去。”
钟巧儿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拔腿就跑的男人,摇着头,“这钟家的种,可真真是好种啊?”卖女求荣,不顾妻子死活,就再没见过这样自私的人。
“所以你爷爷这一脉,当家做主的全都是女人,男人都不中用。”以前李氏还以为这钟正实跟老太爷和钟正勇不大一样,如今看来只不过是没遇到事,眼下一遇事,就原形毕露了,“我现在非常庆幸,你爹他跟这一家人,他没血缘关系。”
可不是钟家人,不代表情况就会比较好,钟巧儿心想道,却担心又勾起李氏不愉快的回忆,就没说了,“娘,你这伤口耽误不得,得先处理了,咱们先去找马大夫吧。”
因着过去时不时疯狂,需要请大夫,却从来没把她的疯病治好,李氏打心底对大夫有种抵触的情绪,“家里有你备着的常用药,咱们自己把伤口清洗一下,上点药就好,没必要找马大夫。”